一,跟个男人就是跟到底,当然不换了?”闫嫣摇晃着酒杯说道。
“你这叫专一?”
苏卿月嗤之以鼻,对闫嫣的解释根本不感冒。
“好吧,我承认这不是主要原因。”闫嫣被苏卿月看的有些心虚,马上举手投降。
“那主要原因是什么?”苏卿月追问,她真的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闫嫣这样的华夏女官会这么死心塌地的给荆飞做个地下情人。
“其实原因也很简单,我被荆飞这混蛋彻底征服了。”
闫嫣说的很光G,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念头:“其实咱们这个年纪的女人心里都清楚,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不是胡说八道的,苏姐你心里也明白,我寡居了这么多年,忽然碰上荆飞这个家伙,又发生了这些事,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感觉根本就是一发不可收拾,跟洪水似的,连挡都挡不住,理智根本控制不了,如果荆飞这家伙是个软蛋还没什么,说的难听点,感觉压不住了可以去夜店找牛郎解决,可是偏偏荆飞这混蛋猛的跟牲口似的,你说遇见这种男人不是造孽吗?”
闫嫣说完很纠结的叹了口气。
“不错,荆飞这家伙就像是毒药,一旦碰上就会上瘾,尤其是对咱们这个年纪的女人,往往看重的已经不仅仅是外表了……”苏卿月点头附和,跟闫嫣已经这么熟悉了没必要再掩饰什么,大被同眠的事儿都做过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而且苏卿月看出来,闫嫣对荆飞的感觉是真的,不管爱不爱的,反正对荆飞是真心的这就足够了。所以苏卿月说起话来也就放开了。
“苏姐说的不错,咱们这个年纪的女人已经不是谈情说爱的小女生了,尤其是咱们这种寡妇就更不一样了,能碰上荆飞说是运气也好,说的倒霉也好,总之是碰上就甩不掉了。”闫嫣苦笑。
“是啊。”苏卿月也感慨道,端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
“所以,咱们两个现在都没有退路了。”闫嫣忽然抬起头来,看着苏卿月很玩味的笑了一下。
苏卿月微微皱眉,深深的看了一眼闫嫣,道:“说吧,你到底想说什么?我知道你有话要跟我说,之前你就说了一半,因为荆飞在我也没追问,现在你是不是该说出来了?”
“苏姐真是玲珑人,这都看出来了。”闫嫣尴尬的一笑。
“你这是损我么?”苏卿月哭笑不得。
“我可不敢损你,今后苏姐您就是我的姐姐了,我这做妹妹的怎么敢损您,你说对吧?”闫嫣摇头。
“少跟我来这一套,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呢,直接说正事。”苏卿月假装生气的瞪起眼睛。
“好吧,你别生气我现在就说了。”
闫嫣举手投降,也不在隐瞒:“其实也没什么,你我都是知道的,荆飞这家伙可不止咱们俩女人,这家伙不但结婚了而且老婆身份还很不一般。”闫嫣欲言又止。
“你已经知道他老婆是谁了?”苏卿月问道。
“想知道这个还不容易,你别忘记了我是做什么的,随便调查点什么内幕还是很清楚的,亏得荆飞这家伙宝贝的跟什么似的,藏着掖着的以为谁都不知道?切!”闫嫣哼了一声。
“是啊,你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你可是咱们燕京市的父母官,是华夏著名的大官来着。”苏卿月啧啧的说道。
“苏姐,咱能不这么说话吗,我浑身多冒冷气。”闫嫣顿时苦笑不跌,之前自己揶揄苏卿月没想到一转眼不到一分钟苏卿月就用到了自己身上。
“可以,不过今后你也别用这种语气说话,咱们有事说事,没事就闲聊。”苏卿月倒是没有为难闫嫣,而是很有威严的说道。
不是苏卿月喜欢端老大姐的架子,实在是今天的经历太特殊了,闫嫣那身为父母官的架势彻底倒塌,现在面对闫嫣苏卿月无论如何都升不起丁点的敬畏心。
当然,苏卿月也不是傻子,她很清楚自己有现在感觉完全是闫嫣一手造成,否则闫嫣稍微端着点哪怕是那么一丁点架子苏卿月也不会如此的轻松,毕竟这女人可是燕京市的真正父母官,而且还是大官,哪怕是脱光了跟自己滚床单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闫嫣这么做无疑是特意的打消自己的心里负担,明白这一点后苏卿月自然也就想开了,闫嫣都做的这么彻底了,自己更没理由端着不放了。
“好,那咱们就说定了,谁也不许反悔?”闫嫣伸出右手的一个小拇指。
苏卿月看的哭笑不得,不过还是伸出右手跟闫大市长勾了勾手指,这才问道:“说吧,你现在是不是该说正经事了,到底是什么事当着荆飞的面都不能说?”
说完,苏卿月眼巴巴的等着闫嫣的解释,她很好奇这女人到底想说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