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拦着我,高兴...二祖爷爷别闹,谁输了要顶小马扎!这...”
时至深夜,见到张浩和胖子与马老二事隔多年相见,因为兴致极高,闹在一起,待得酒宴最终结束,眼看到三人已经喝的分不出东西南北,张宏宇寻个借口将胖子带出,此时沿着内殿幽深昏暗的廊道连续拐出几个方向,眼看已经远离了正殿,胖子仍醉醺醺一片,他止住脚步,沉声道:“臭小子,先醒醒酒,有正事要办!”
“办什么办,这大晚上的,莫不会是祖爷爷金屋藏娇,想让咱来观摩?”
“嘭”
眼看胖子喝的意识不清,仍满口胡言乱语,张宏宇伸出手掌朝前者脑袋上敲了一记,道:“出事了,是关于你赵娘!因为她自被送来大崇教后,并未有再次返回天水帝国。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脑袋上刚传来一道阵痛,下一句话入耳,胖子脸色先是一愣,宛若魔怔般揉了揉脑袋,睁大眼睛嘟囔两句,然后似猛地回神一般,抬眼望着张宏宇阴沉不定的脸庞,他下意识问道:“出什么事了?”
“先用力劲将酒劲清掉,老夫这就带你去见雄无机。”听出这话语中的凝重,胖子浑身顿时起个机灵,当即体内力劲一阵鼓荡,狠狠伸出手掌搓了搓脸庞,跟上张宏宇的步伐。
一路无语,再次拐出几条曲折的廊道,当顺着脚下不算宽敞的走廊一直走到尽头,眼前便出现一座泛起光亮的屋子,扭头扫视一眼,看到胖子这一会儿工夫明显已经清醒大半,张宏宇轻轻点头,一把推开大门。跨入进去。
这座屋子处于大崇教正殿内里,因为沿途走廊曲折交错,显得比较隐密。屋内陈设十分简单,只有一张长形石台和四周环绕的二十多张石凳。屋内墙壁四周挂满形形色色的地图。看模样大多都与绝命沼泽有关,应该是平时大崇教高层议事之所。此时。桌上摆放着几盏油灯,雄无机端坐于当首,或许是因为开门带起一股微风,吹的烛光胡乱摇曳。让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闪烁不定。
一看到这架势,胖子本还有些眩晕的脑袋彻底清醒过来。这些年与那么多老前辈在一起相处,让他感受最深的便是这些修行强者坚韧不拔的心性,寻常时间,若不是当真有重大事情发生,他们的喜怒几乎不可能付诸于表。而眼下又事关赵岚,他连忙疾走两步。开门见山的道:“雄前辈,您可别开玩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坐下说吧!”
看出胖子的焦急,雄无机朝张宏宇打了招呼。待将屋门掩上,他轻叹道:“今天到来时,张浩小哥就曾直接提起过母亲的事,当时他可能已有些怀疑,而今晚一直在寻找机会找你单独出来,就是因为这事暂时不能让他知道。”
“您有话就赶紧说吧,这都急死我了!”
望着胖子焦虑的神色,雄无机挥手朝桌上一抚,并排出现了三尊盒子,然后他伸手将中间的盒子打开,露出一枚大约半指直径,兀自散发着盈盈绿雾的绿色珠子,道:“自上次你们前来大崇教离开大约七天后一个晚上,张浩小哥母亲所居住的地方突然传来一股让我都提心吊胆的能量波动。只是,这气息波动来的快,去的也极快,不过仍惊动了留守大崇教的所有人。当时我第一个赶到,却并未发现四周有其他任何强者出没的痕迹。”
“结果我进入屋中查看...却看到一出十分诡异的一幕画面!”
说到这里,雄无机沉沉呼出一口气,语气纠结道:“赵岚浑身上下遍布着密密麻麻一指粗,近一米的绿色藤鞭,这鞭子的形状很难形容,既像深海章鱼的触手,又看起来像一种被放大了十多倍的毛虫子,总之其上遍布着根根一寸长倒钩状的尖刺。而且最主要的是,当我进入屋子时,那些藤鞭仍毫无间断的从内破体而出。她的脸色和漏在外面的皮肤绿油油一片,十分狰狞恐怖。最终我根本没来得及做出有效应对,她的身躯变被无数藤鞭包裹,在快速压缩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为了这枚看似种子的绿色圆球!”
“你们找我来,难道就是要告诉我,赵娘就这么没了?”
“她只不过是一位普通妇道人家,莫名其妙的体内钻出那么多倒刺藤鞭,而且身上爆发出的能量波动让正源dalu第一幻师强者都胆颤心惊?”
“打死老子都不信!”
“肯定是哪个龟孙子暗中投靠邪坤,给赵娘暗中下了毒,将她害死!我现在就给她报仇去!”眼看一番话还未说完,胖子情绪失控下,一拳砸在桌子上,霍然起身间,双眸泛起惊天恨意的死死盯住雄无机,情知事情恐怕不是玩笑,他眸中的泪水也是不由自主的涌动起来。
见状,旁边的张宏宇一把伸手将前者拉住,道:“臭小子,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你找谁报仇去?况且如果小岚真是被大崇教暗中抹杀,雄老弟哪里还会如此慎重的将事情说出来?”
“小胖,你先冷静一下!事情经过的确如此,而且我能保证,当时确实没有任何人出没赵岚所在的屋子。要知道,早先为了慎重起见,她所居住的房间还被我亲自布置下一座灵感防护大阵,纵然是邪坤出面,也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做到悄无声息的将人暗害!”
“放你娘的狗臭屁!我冷静个屁,你把赵娘还给我!”眼看事到如今人都没了,雄无机还一副平淡模样的保证着万无一失,胖子一股邪火直冲脑门,直接朝前者扑去,却被一侧的张宏宇死死拦住。
“小胖,你别犯浑!如果事情没有蹊跷,我们至于大半夜把你找来商量么?”
“蹊跷?”
扭头看了一眼张宏宇难看的脸色,再转眼瞧见雄无机自始至终没有太大波澜的神色,下一刻,胖子脸色一沉。似是猛地想起了什么,当下轻轻吞了吞喉咙,连忙改脸道:“雄前辈,对不住。刚才确实是我失控了!”
“无妨。可以理解!倘若不是情况特殊。就凭你刚才开口喝骂,我就得让你脱一层皮!”闻声。雄无机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对于胖子的性格,他之前多有了解,再加上他也清楚张浩一家一路走下来的艰辛。一家子人的感情更是非同寻常,因此在见到胖子平静下来后,他摆手大度道。
听到这话,胖子脸色讪讪的缩了缩脑袋,确实,刚才情急之下,他甚至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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