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刀,但因银钱不足,便以身偿债,后来食髓知味一来二去勾搭上成奸。
婆家人打上门,老铁匠被撵得满屋子跑,最后婆家人倒是极大度,只要老铁匠把浸过猪笼的小寡妇娶回去,还得付他们一笔遮羞费,就放他们一马。
“老铁匠年纪不小了吧?还这么生猛哦,能让个小寡妇生娃?”
“那小寡妇也太不挑了吧?我记得那打铁铺子里,有个年青的小铁匠的,人长得清秀不说,还能言善道,听说过年迎财神那天,他一个人就接了近二十两的生意呢!”
“哪是小寡妇不挑啊!是老铁匠趁人之危吧!不是说她钱不够,他要小寡妇以身偿债的。”
“哎唷!怎么这种好事就落不到自们头上呢?”
“你就甭想了,人家老铁匠看着是老,其实才四十出头而已。”
城东一地聊开了,铁匠铺因这一闹,老铁匠带着小寡妇远走他乡,剩下个还没出师的小铁匠,只得关门大吉。
外人却不知,老铁匠不是如他们羡慕的那样,带着小寡妇远走高飞,而是被探子送往京城,探子们在杂物房里耗了两天,虽知那多宝格有问题,却找不出那里有问题。
最后只得把姚都指挥使请来,姚都指挥使把严池、杜云寻及赵褚等人一并拎了来。
赵褚跟在许祥生身边多年,许老先生对机关学颇有研究,因此他也跟着稍有涉猎,进了杂物房,看到那架多宝格,他立刻欣喜若狂。“这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密门。”
他伸手在黑檀木雕花的架上细细摩索着,不多时,就在第三层右侧的层板下发现有一突起,他轻轻按下,就听多宝格后咔答一声,顺手一推,多宝格后头就出现了一道阶梯,阶梯朝下,探子们示意赵褚退开,他们小心戒慎的鱼贯而下。
密室里传出金戈交击的声响,卫放护着杜云寻,杜云寻拉着严池,姚都指挥使的亲兵守在阶梯口。
感觉过了很久,其实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密室只余粗重的呼息声,连哀嚎都不曾闻,杜云寻全身僵直的背抵着墙,他知道,密室中的交战已经告一个段落,那是以命相搏。
不多时,探子们回报,躲在密室里的人全数歼灭,他们的人也有所损伤,他们在密室中发现有地道,还有一些书信。
探子的上峰一马当先,严池却和姚都指挥使相辞,姚都指挥使颌首,让卫放护送他们师徒先走。
然后姚都指挥使问赵褚,“想下去瞧瞧吗?”
“这是自然。”
姚都指挥使呵呵一笑,带他下楼。
阶梯底下的密室很大,如果不知道这是在地底下,兴许会以为是那户人家的明堂。
屋子四周有门、有廊,廊又接屋,草草绕了圈,就能发现,这地底密室范围不小,铁匠铺附近几户的地底下,都被人悄悄占用而不自知。
“他们真不知道?还是他们也是知情人?”
“这得去查才晓得。”大燕探子甲摸着下颌,受伤的已经被送上去疗伤,留在此地的,不是探子的头,就是姚都指挥使的亲兵。
“您看,这事要跟彭将军说吗?”
“说,为啥不跟他说,记得把这些书信给他看啊!也好让他睁开眼看清楚,这些年他是在为谁效命。”
卫放不多时就回来了,他甫下密室,就听到姚都指挥使他们暴粗口,他忙过去探询。
“你们这是怎么啦?怎么这么生气?”
“我呸!老富阳侯这老家伙还真敢啊!竟然给羌部那个老大王戴绿帽。”
“不算戴绿帽吧?他是把已怀身孕的小妾,设计给那个老大王作妾,他怎么知道那女人会生儿子?”
“那老家伙还真是敢,啧啧!不过老富阳侯这算通敌吧?”
“怪不得那个大王,年纪轻轻就有法子一统羌部,原来是靠他同父异母的大哥在暗地里帮衬他。”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开心,卫放却迟疑了好半会,赵褚见他不对,便问,“你怎么啦?”
“这些信怎么会在这里?”
“耶,说的也是,这些信应是机密,怎么会就这样放在此地?”
“难不成,是有人故意摆的?”
会是谁?
大燕探子忽地在信件上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这味儿很熟,似在那儿闻过啊,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啊!他伸手猛敲头,还是没想起来,最后只得挫败的把信一扔,不想施力不当,飘到了卫放的跟前,卫放伸手拾起正要递还给他,却突然在信上看到一段话,他不由一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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