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奶奶为何要这么做?”
“毕竟是妯娌。”范安阳叹气,“要是可以,我也想不甩她,可是夹在中间的小念念会很可怜!”
说到底,终究是心疼那个孩子。范嬷嬷掩下叹息,二少奶奶这小身板什么时候才长开能圆房啊?扳着手指算一算,咦,好像明年中就及笄啦!唉呀,真是可喜可贺啊!
不成,之前给二少奶奶补身的药,不知需不需要换啊!回头请郎大夫再给二少奶奶把脉吧!
范安阳不知道范嬷嬷已经在为她圆房作准备,她正忙着盯着大伙儿,要搬回京里去啦!
皇帝这边收到了新鲜出炉的舆图,忙召严池、诸相及各部尚书,倚重的勋爵近臣前来欣赏。
兵部尚书一瞧,差点一个趔趄在御前失仪,这,这手笔不是出自兵部,这谁画的啊!眼一转就看到了严池,当下气不打一处来,酸道。“原来这画是严大画师的杰作啊!怎么功力锐减,意境大不如前啦!”
严池才懒得跟他逞口舌之快,淡淡的瞟他一眼。便转过头去,跟侄女婿和女婿说话,坐在上头的皇帝微眯了眼,兵部尚书手下画舆图的人,习得油画技巧的人少之又少,画舆图的人才已呈断层,他不思赶紧寻觅人才填补缺口。反随便对人口出恶言。
杜云寻站在严池身后,丝毫不显眼。因此,兵部尚书没注意到他,只挑着严池生事,见严池不睬他。气得脸都红了,几乎要忘了这是在御前,差点就冲过去找严池麻烦了。
幸亏得两位兵部侍郎一左一右拉住他。
皇帝让众臣看过舆图之后,不睬兵部尚书殷切的小眼神,反对诸相问:“众卿可看出什么来吗?”
“皇上,这图是修整过的?”梅妃之父方相问。
“朕让人照着兵部新修的地图,把舆图上的缺失补齐。”皇帝含笑回答,“复常,朕听你师父说。这画技是你妻子和你一起钻研的?”
皇帝很亲切,诸臣很激动,兵部尚书一派瞪着杜云寻。这小子竟然会这绝技?等等,他妻子,他老婆不是范太傅家的傻子吗?他们一直以为坊间说她会画画,不过是为了给闺中女添点才能,日后寻亲家时,面子上好看些。
可是皇帝这么说。若那丫头不会画,就是欺君了。范老头和杜相不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那是不是代表,那丫头真的会画画啊?
不能怪这些王公大臣不信外头的流言,要知道,坊间流传的话,十有八九是出自他们的手,像楚明心私慕杜云寻,不惜千里奔寻,便是鲁王府的杰作,之后楚明心因恋慕杨十一郎而逃家,并不是私慕杜云寻离家,则是富阳侯府的作品。
因此,对范安阳那充满神幻色彩的流言,老狐狸们是不相信的,什么药谷传人,屁,根本就是假的,那全是什么药铺搞出来的,如果药谷传人真那么神奇,为何只出现那么一次,全大燕就范太傅那傻孙女得天独厚,蒙他赐药!她何德何能!
他们才不相信范安阳不傻,不过人家杜相不介意孙子娶个傻子为妻,他们何苦去拆穿人家呢?
可是现在皇上说这舆图上用的技法,是范家傻子和杜云寻两个捣鼓出来的?难道这全是真的?
兵部左侍郎心想,回头要去跟杜相和范太傅套交情,务必请托他们二位,要让杜云寻夫妻到兵部来传授这等技法啊!
右侍郎则在想,要怎么从中谋利,顺带把尚书大人给踹下去啊!
皇帝可不管朝臣们想些什么,把杜云寻招到跟前,仔细的问他是如何画的,杜云寻也不藏私,坦言以告,皇帝听到他们夫妻为了练技法,为其父画了花卉屏风,便要去杜府别院。
接到宫里的通知,皇帝要来自家别院时,范安阳正在等瑞雪回报一件奇怪的事。
“你是说,富阳侯家的下人悄悄的跑来咱们铺子和庄子上,打听药谷传人的相貌和行踪?”
“是啊!难道是杨十一郎他们两遇袭受了伤,需要请药谷传人去救人?”瑞雪道。
“我看不是,他们不是失踪了吗?,大概是那位杨大夫人忧心儿子和媳妇,急病了吧?可是京里不是有药谷的药铺,直接上门请坐堂大人去诊脉就好啦!而且他们家能请御医的吧!为什么要找药谷传人?”
谁知道啊!
一群人胡猜来瞎猜去,都没猜到真正的原因,宫里来使传话,要他们准备接驾,范安阳差点晕倒,她没见过皇帝,不知道怎么接驾!怎么办啊!啊,对,她忽然想到书房里那幅舆图,连忙拔腿就往书房跑,快手快脚的将舆图拆下来,塞到柜子里头去。
对了,范嬷嬷,她是宫里出来的,问她最快啦!(未完待续)
ps:码到一半,忽然发现键盘频频出错,原来要换电池了。。。。无线的虽然好用,不必把电线扯来扯去,但常要换电池,也是很伤脑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