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天道:“****?”
霍胜男羞不自胜道:“你明知故问!”
胡小天道:“如果不做处理针会沿着气血行进,万一进入你的经脉就无药可救了。”其实他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危言耸听,不过胡小天也没有恶意,他是想帮助霍胜男尽快解除病痛,霍胜男虽然是位女将军可毕竟还是传统女性,对贞操非常地看重,尤其是胸膛这种极其隐私的地方当然不能让一个男人随便看到,尤其是她知道胡小天是个假太监之后。
胡小天道:“我帮你取出来。”
霍胜男道:“不行!”她惊呼一声,却又将胸口牵扯得疼痛起来,咬了咬樱唇,秀眉颦起痛苦无比。
胡小天道:“怎么不行?我过去在宫里面经常伺候公主娘娘,她们什么地方我都见过。”
霍胜男俏脸发热,啐道:“你下流!”
胡小天道:“我是太监,做这种事情天经地义。”
霍胜男道:“你才不是……”冲口而出之后马上就后悔了。
胡小天道:“你怎么知道?”
霍胜男被他问住,总不能说自己亲手摸过,亲眼见过,支支唔唔道:“你肯定不是,太监……太监哪有你那么色的!”
胡小天道:“我就是嘴巴色了一点,人其实还是蛮君子的。”
霍胜男被他的自吹自擂引得笑了起来,轻声道:“你是个伪君子才对!”
胡小天道:“摆在你面前有两个选择,要么你就等着贻误治疗的最佳时机,毒针顺着血脉流入你的经脉,流入你的肺部,流到你的心脏,刺破心脏的后果你应该知道吧?”
霍胜男咬了咬嘴唇道:“你故意吓我。”
胡小天道:“也可能不会流进去,不过针扎这么深,如果不取出来,以后肯定会化脓溃烂,你这对那啥上面生出一个一个的洞洞,看着是不是很恐怖?”
霍胜男捂住耳朵道:“你别说了,我听着都恶心。”
胡小天道:“何去何从你自己决定,别以为我没见过世面,杂家是什么出身?皇后、贵妃、公主什么样的我没见过。”这厮的脸皮也算厚到了极致,让霍胜男真正领教到何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霍胜男道:“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太监。”
胡小天呵呵笑道:“无私才对,如果不是为了救你,我至于浪费那么多的口舌吗?”忽然咳嗽了两声,居然咳出了一口鲜血。
霍胜男看到他吐血,不由得担心起来:“你别说话了,肯定是受了内伤。”
胡小天道:“那傻大个还真是有些力气。”
霍胜男忽然抓起酒壶,仰首咕嘟咕嘟将一壶酒全都灌了下去,然后闭上了双眸:“来吧!”
胡小天反倒被她给弄懵了,怎么说开始就开始?这么快就作出决定了,到底是女将军,雷厉风行。胡小天的手向前伸了出去。
霍胜男突然又睁开了双眸:“你给我记住,今晚的事情你绝不可以告诉第三个人知道,如果传出去,我第一个杀了你。”说完她又闭上了眼睛。
胡小天看了看周围,许久没有下手。
霍胜男心中又是害羞又是紧张,等了一会儿察觉胡小天仍然没有动手,正想发问,却听胡小天道:“衣服也要我帮你脱吗?”
霍胜男睁开美眸,狠狠瞪了他一眼,胡小天道:“那还是我来吧!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在我能够看到的范围内应该没有敌人隐藏。”说话的时候,双手落在霍胜男的腰带上,霍胜男道:“你干什么?”
“脱衣服啊!”
霍胜男道:“我下面又没受伤……”可能是酒意上头,越说越是尴尬了。
胡小天道:“你这服装的款式决定的,我可没有其他企图。”
霍胜男哼了一声,自行将上衣脱去,雪白细腻的美肩裸露在胡小天的眼前,胡小天的双目落在她****的肩头,整个人看得呆了。
霍胜男已经将双眸紧紧闭上,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样。
胡小天转到她的身后为她解开里三层外三层的胸围,解开之后,霍胜男晶莹如玉的胸膛弹跃出来。胡小天双目瞪得滚圆,咳嗽了一声,喷出了一口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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