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娃娃听陈萌说丈夫没事儿,松了口气,可心里还是觉得奇怪。
“啊,没事就好,可是那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奇怪?”
“我跟我丈夫有那么一点点小不愉快,没事儿的!”
“那你刚刚还说感情很好?”
“呃——”陈萌怕说多穿帮,于是拍拍人家肩膀,满脸写着婚姻老司机。
“小吵怡情,大吵伤身么,我们这是生活小情调!”
就怕人家还追问,陈萌随便找了个借口。
“我想起来了,我得去接孩子,你能不能帮着我看着锅,别让火灭了?”
倪娃娃点头,陈萌如释重负,抓起外套就出去,出去就直奔研究所过去
…
二爷喝了一杯咖啡醒了脑,觉得横竖都是一刀,早死早超生。
既然是误会,那肯定要放人,如果那个长得不如自己帅的老男人敢跑到萌萌那告自己的状…
二爷冷眸里七彩流光,里面六彩都是腹黑的光芒。
那就打到他不敢说为止。
打定了主意要封人口舌的二爷,迈着稳健的步伐来到关陈梓熙的那层,刚下楼梯,他就察觉到了异常。
不对,太安静了。
安静的让人觉得太异常了。
这一层只有小黑屋里有人,其他的房间都是会议室什么的,这个时间都空着。
他听不到副所长那聒噪的唠叨,这种异常让二爷提高了警惕。
他快步过去,整个楼道里回荡着他的脚步声,黑漆漆一片看着有些刺激。
二爷不为所惧,走到小黑屋里推门而进。
开门声在黑暗里带着回音,一切透着秘制诡异,此时落一根针都能听得到。
亏得二爷艺高人胆大,换个胆儿小的不见得敢过来。
小黑屋还是那么黑,唯一的光源小台灯也被关上了。
里面死一样的安静。
二爷把大灯打开,黑暗骤现光芒,二爷稍微眯了下眼适应光源,就见副所长趴在桌子上,似乎是睡着了。
而那个原本捆着陈梓熙的椅子,上空了。
只有绳子留在桌子上。
若不是这个绳子还在,这屋里给人的感觉仿佛从来没人来过似得。
二爷心一悬,忙把手放在副所长的鼻息下,还好,有呼吸。
二爷对着副所长一通摇晃,摇了两下副所长哼唧一声,醒了。
醒来后的副所长一脸迷茫,就好像美梦被打断后的状态,嘴里还嘟囔着。
“我在哪儿。”
“人呢?”二爷拍拍他的脸,帮助他快速清醒。
副所长的大脑还停留在空白阶段,对二爷的出现还很不适应,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嘴里嘟嘟囔囔地复述梦中景象。
“年少时飞走的风筝,一望无际的麦田,我在田中跑啊跑...”
二爷嘴角抽了抽,用力拍了他的脸两下,副所长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了。
“人呢?”
“啊!不见了?!”
副所长大吃一惊。
“怎么会不见?”
二爷松开手,退后一步冷冷道。
“难道不是应该我问你?”
好好的一个人,捆在那,竟然能被挣脱,这个陈梓熙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突然,二爷顿住,目露精光。
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