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不接我们电话吗?可恶!”璩雪母亲长得破像璩雪,就是中年发福,看着肥了好几圈。
与女儿日常装白莲的性格不同,她泼辣的更直接。
“我们已经报案了,你去打那边的电话也是徒劳,现在只能是依靠警方。”璩雪的父亲愁眉不展,他已经两宿没睡了。
璩雪的母亲叉腰,“报案有什么用?雪花儿已经不见了,指望他们走流程调查,那我可爱的女儿...嘤嘤嘤!”
说到最后掩面痛哭。
她那么好的女儿,谁知道在外受到了怎样的暴雨狂风,心痛!
这哭声穿透耳膜,让心烦的男人更加焦躁,怒吼一声。“闭嘴!”
璩雪娘的嘴停在半空,看着有点滑稽,等她反应过来后,轮着俩馒头一样胖手砸丈夫。
“你吼我!你竟然敢吼我!嘤嘤嘤!”
“莺莺个屁!我还燕燕呢!你哭能把孩子找回来?要不是你总惯着她,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她能任性地跑出去?现在活不见人死——”
璩父说不下去了,孩子再娇气,那也是自己的女儿,现在一个大活人凭空不见了,当父母的真是心如油烹。
“老璩!你快点动用关系,把那个狡猾的陈萌给抓起来!一定是她,就是她!”璩母恨恨道。
璩父不耐地推开她,“怀疑人是要证据的,局里已经在调查了,你不能平白无故的去怀疑别人。”
尤其是,这个别人还是个军嫂。
没有证据的猜测,会给自己的仕途带来很大的麻烦,这个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什么都不懂。
“怎么就是平白无故了?你怎么跟外面那些穿制服的一个鼻孔喘气?他们说证据不足,你也这么认为?”
璩母一门心思认为陈萌有重大怀疑,女儿跟家里超过两天不联系了,她第一反应就是觉得是陈萌做的,跑到派出所报案,被人撵出来了...
要不是看在她老伴儿还有点小面子的份上,就冲她坐在地上大哭大闹的行为,人家说不定得关她几天。
“女儿脑子不好就是像你,动动脑想一下,你跑到局里说你怀疑陈萌,理由是雪花儿拿口红在她房间写了一面墙的陈萌的名字,你觉得人家会怎么想?!”
这稍微有点脑子的,也会觉得是他女儿神经不正常,让谁看都是璩雪仇恨陈萌,人家那边就恨不得打个电话问问陈萌,您没被威胁到吧?
正常人谁会用口红在墙上写别人的名字?!
璩母当年流产若干次,好不容易坐住一胎就是璩雪,自然是往死里疼,要什么给什么,当初璩雪非得说要出国,她那成绩根本不够,璩母就把自己所有亲戚都搜刮一遍,硬是咬着牙给孩子自费送出去了。
她心里,女儿永远也不会错,如果女儿仇恨一个人,恨到要把名字写墙上,那一定是那个人的错!
璩父跟她说不清楚,只能是拂袖而去,他还得找别的关系帮着找女儿,为防低智商的老伴儿添麻烦,他停下警告。
“不要再冒充派出所骚扰研究所的人,一旦被发现,小心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