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夫妻的这波操作,没有经过任何人,只是凭着对陈萌强烈的喜欢凭着本能做的。
陈萌心里是觉得这波十分可以,六六六,二爷却是面色深沉。
“解开了吗?”
陈梓熙摇头,“做这件事的人水平高超,就算是我也很难问来,我用了两天的时间,也只是得到了一些信息。”
璩雪的潜意识只记得一部分片段,比如她记得那个声音的特点,是沙哑的男声,比普通声音要低沉,听起来像是砂纸在粗犷的水泥地上摩擦,以及那人的左手小指带了个指环。
至于长相和别的,什么都没有。
对方谨慎,让人想要查都无从入手。
“根据我多年的从业经验,我不记得有谁是那种声音的,但也不排除两种语言切换间声音发生变化。”陈梓熙说道。
有这种水平催眠术的,应该不会是国内的,如果是国外的人搞事情,那么就存在一种母语与外语切换后声调发生变化的可能。
仔细观察,有的人在说外语的时候,声音会跟自己说母语的时候不一样,可能说自己母语的时候还是很正常的声音,说外语就会变成大碴子味儿,也能看到一些老外一说中文就变成嗲嗲的感觉,这跟不同语言发音部位不同有关。
还有一种可能,催眠的时候声音都不会很大,距离被催眠者的耳朵又是非常近,这时候声音的特质就会被放大,可能催眠的这人用正常的声音说话还听不出沙哑。
至于左手小指带戒指这个细节,那更是很难注意到了,谁没事盯着别人的手看?
陈梓熙觉得这两天是没什么意义,但陈萌和二爷却不这么认为。
璩雪既然没丢,那么她家里也可以撤案了,过了快一个小时,二爷派出去的人给了回复。
说那俩倒霉蛋儿找到了,还在树上捆着呢,整整饿了两天。
看到二爷的人过去,嗷嗷直哭,高声背诵语录,声称以后再也不拐卖妇女了,一定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陈梓熙两口子也是挺损的,不仅给人捆树上,还在他们嘴差一点点的位置挂了俩蛋糕。
就是要达到一种看得到吃不着急死的效果,除了这个,还把人家的马车给弄走了,据倪娃娃回忆,她是把马车拴在她车后面,慢慢地带到有人烟的地方,挑着房子最破最穷的一户人家送过去了。
那家人感激的痛哭流涕啊,农村马车是多么巨大的一笔财富,还以为她是活菩萨呢。
这俩人贩子倒霉的在大冬天被捆在野外两天,脚趾头都冻了,饿的站不稳,还感冒了。
二爷要不让人过去,不死也就剩半条命,倪娃娃的计划是再等一天随便找个人过去放人,确保不出人命还得把俩人贩子狠狠折磨一番。
讨厌璩雪是一码事,但对于这种拐卖妇女的鄙夷打击,又是另外一码事。
这种做法深得陈萌的心,她发现这两口子办事儿的风格跟她好像,都是蔫吧坏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