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提醒我小心火,这个火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萌不由得想到了母亲倪娃娃跟她在几小时之前的对话了。
无独有偶,倪娃娃也提到了火。
火。
这个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是对陈萌有危险的人,名字带火?
还是对方打算用纵火的方式来伤害陈萌一家?
亦或是,一次跟火有关的事件...
陈萌的思绪不禁飘到倪娃娃说得那段悲惨往事里,那个被火烧死的孩子,她母亲现在还不能做饭的后遗症...
总感觉这一切像是有什么关联,真相就被一层迷雾笼罩在内,模模糊糊的能看到一点点,却始终不得真相。
“总之,这一段时间,你要小心,在我们捉拿陈欢归案之前,不要随便出门。”二爷叮嘱。
陈萌点头,小心地抚上他缠着纱布的手臂,“你也一样...我不会放过这个伤你的人,二哥,你让我看看伤口好不好?”
虽然医生已经把纱布缠好了,不好再动,可是陈萌不亲眼看看,总是觉得不放心,她很想小心翼翼地拆开一点,看看里面到底伤得多重。
二爷眼眸深沉。
“你确定要看?”
陈萌点头,虽然直面伤口是很残忍的事儿,但是如果不给她看,放任她用想象折磨自己,更痛苦。
“可能我也没有那么大的勇气。”
陈萌严重怀疑这句话的可信度,她家二爷的胆子大到拿出来煎煎就可以炼油的那种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把亡妻的骨灰盒放在眼皮子底下,没事儿就拿红肠勾搭一下什么的...
那个自称一点勇气都没有的男人比了比他的唇,那眼神意思意思地暗示陈萌应该如何给他渡一口“勇气”。
陈萌很识趣地凑过去,轻轻捧起他的脸盖上她的印记,然后某人直接给她按到,单手示范了下,还可以更“深入”地输入一些精...精气!
这个输入的过程稍微有点长,某人完事儿后,陈萌爬起来,还没忘正事儿,颤颤巍巍地解开他的纱布,一层一层...
默。
“于邵锋!!!!”
卧室传来的咆哮穿透了隔音很好的门板,让刚刚入睡的陈梓熙翻了个身,哎,年轻人,吃了太多的生蚝是不好的,大半夜不睡嚎神马!
“干嘛?没伺候好你?”神清气爽的二爷抬起一只眼皮子懒懒看她。
坐在他肚子上的陈萌怒指他的手臂,“这就是你说,必须要给很多勇气才能看到的伤?!”
二爷点头,显然是的。
“呵呵,好大啊。”
陈萌嘲讽。
的确是很大,二爷的手臂上,有指甲大小的一块划伤,恕她直言,这伤要是再晚一点去医院,怕是要愈合了吧?
这个可恶的于二狗!糊弄她那么担心,然后又趁机大肆占便宜,结果裤子都脱——真脱啊,就给她看这个?!
“嗯,谢谢夸奖。”二爷一翻身,为了不负她的“赞美”,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要点“勇气”。
“于二狗!你缺不缺德,啊!”
客厅的陈梓熙愤怒地把被子蒙到头上,这些年轻人,考虑到他和老伴儿分床的痛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