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趁机夺回自己被爸妈鄙夷的书,翻开继续念。
这孩子十分逆天,能够看着原文翻译出差不多的意思来,还很押韵。
“欲留时光皆徒然,唯留儿孙血脉喘...”
看热闹围观爸妈不要脸的双胞胎还没有修炼到姐姐这个地步,疑惑地看着姐姐,凑过来一左一右地守着姐姐,似乎再问,啥意思啊?
诺诺用继承她老爸捏脸杀的动作,掐着小弟的脸,还别说,这个动作上瘾啊,怪不得老爸总捏自己。
捏着小弟,看得却是大弟,谁让小弟肥,大弟乖呢。
“这句诗的意思是,你们将来要是想超过老爸,以后就找个跟妈妈一样好的女孩子,使劲地对她好...”
好好一首诗,被诺诺扭曲成这样,还说得有理有据的,陈萌和二爷都啼笑皆非了。
双胞胎听不懂这些复杂的诗词,但姐姐一本正经的样子,却让俩小娃不明觉厉。
双胞胎有不一样的反应,暖男老二歪着头似乎不明白姐姐说什么,腹黑但总被姐姐虐的老三注意力完全不在姐姐的话上,他指着老二抗议。
如果小娃有完整的逻辑,他一定会这样问。
姐姐,为毛总掐人家的脸脸?拔羊毛也不能可着一只羊吧?为啥不掐哥哥?
明明人家跟老爸是同款,为毛老爸就是高冷男神,老爸是全家的老大,他就要被天天捏脸?
诺诺笑得好温柔,啧啧,小弟长得好像爸爸,特有成就感。当初被爸爸捏的她,总算是有了点见到回头钱的愉悦了。
陈萌接过被虐的小儿子,本想亲一口,接过看他跟二爷那么像,脸上还那么委屈,没忍住,也跟着捏了下小胖脸。
腹黑小三不甘自己处于食物链底端,趁着老妈跟姐姐说话,坏坏地伸出手,对着妈妈的白馒头探过去。
小三伸出小爪子,还没碰到“天然奶瓶”,就被二爷握住了爪。
二爷掐了下小儿子的脸蛋,小家伙毛都没长,还想抢自己老子的女人?
不掐嘟嘟脸还等着?
于是腹黑三只能机智地啃爪爪掩饰自己刚刚的企图,生不逢时啊~既有爹,何生他!
“默默要不要也感受下姐姐的爱?”诺诺伸出手,对着老实的大弟比了比,小三眼睛闪亮。
Dei,掐他,掐他心里就平衡了!
老实的默默伸出手,直直地探向正憋坏水的小弟,小爪子精准无误掐上弟弟,小脸还一本正经地点了点。
“爱,爱!”这句大家听懂了。
除了小三,全家人都笑了。
也不知道老二是假实在还是真聪明,一本正经的小可爱。
哄孩子午睡后,陈萌泡好了茶,想要等调查周奎车祸的人过来。
二爷下午没事儿,在客厅的桌子上铺了满满的图纸,修修改改,并假借工作疲惫的噱头让陈萌给他捏肩膀。
翘着腿,喝着茶,享受美貌爱妻的松骨,人生简直是不要太美好。
“哎,二哥,你说我要不要打个电话过去问问,那边什么什么时候过来做笔录啊?我晚上还打算蒸馒头呢,得提前准备,我这要是弄满手面粉做笔录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