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吧!”
“你明明是某人自己揽下的大任,怎么这会就推托责任起来了?”凤桦斜眼看着裴若晨,眼神之中颇有一种你很差劲的意味。
裴若晨却只是微微一笑,“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如果不是某人不太称职,需要我劳心劳力嘛!”
额!这个家伙,真是油盐不进,太可恶了!
看他还在气愤,裴若晨也只能叹口气,“她是必须去的,本来她就是寒冰谷的贵客首位,我们几个都是因为她才来到这里的,所以,她肯定是其中一位,虽然我也不想让她去。”
凤桦自然也明白了裴若晨的话,虽然他不信命,可是,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不可预测而且无奈的。只是,不管怎么想他都不想她再冒险。看着裴若晨他忽然认真的说道:“我喜欢她。”
“我知道。”裴若晨回答得风轻云淡,又似乎一切早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
响起之前裴若晨的话,凤桦又是一声苦笑,“也许以后还是不得不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可是,我绝不会让人动她的,所以,如果我做出了什么无奈的选择,就请你保护好她!”
“我知道。柳家本来就和御家不对头,他们是不会容忍你和她在一起的,但是,你愿意逆天的话,我倒乐得看戏,或许还会给你增加点赢的筹码呢!”
逆天?就是心中的那一片灰暗的天空么?就算他一直自傲,可是,一回到那个‘囚牢’他就只是无限的无奈的和不甘了。
他的生命从一开始就被人设计了,这种命运,他无法承认,却又不能不接受!所以,他欣赏游戏人生的裴若晨,他可以什么都不在意,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还有一帮誓死追随他的属下。
而他,有的只是控制与被控制。
他们两个的人生从一开始就是天差地别呢!
“喂,喂,别露出一副你很可伶的模样来,这世上比你悲惨的人多得是,至少,你活着,你衣食无忧,你身体安康,没有残废……”
凤桦听着气得直瞪眼,“谁露出可伶像了,你别乱带帽子!”
“哦,是么,那就好,我不喜欢女人在我面前扮得可怜兮兮的,更不喜欢男人露出那种神情,就算是你,也不能容忍!”裴若晨缓缓的说道,眼底有着一抹冷冽。
可怜相能够得到什么?顶多是得到一些愚蠢之辈的同情,却永远不会挽救你自己的命运。
“裴若晨,记住我的话!”
裴若晨被凤桦这一喊回神过来,淡淡笑道:“放心,我会记住的,可是,你得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
“诛杀御家的存活下来的人。”
凤桦瞪大眼看着裴若晨,“你还想杀”
“我是指莲妃和那个上次逃过一劫的御家独子。御天容早就死了,如今的她根本不算是御家的,你瞎想什么!”
额,是你说得不清楚好不好!凤桦不满的看着裴若晨,“为什么,要知道这两样对我来说虽然不是难事,却会惹来很大的麻烦,龙翔云可不是吃素的。再则,他都宠着莲妃那么多年了,还有一个皇子在前,听说,他还想立莲妃的儿子为太子呢!你这样不是推我入火坑吗?”
裴若晨笑而不答,太子是那么好当的么?哼,御莲以为她们父女真的做得天衣无缝么?“那你就想办法让龙翔云讨厌她呗!”
“去你的,如果这么容易,宫里的那些女人早就除掉她了,还轮得到你开口?”凤桦极为鄙视的看着裴若晨,这家伙摆明了就是为难自己的。
裴若晨只是说了一句,“难道你觉得自己不如那些女人?”
凤桦心中的那个气啊,简直是就是气炸了,他知道裴若晨是在用激将法,可是,他就无法不受激,要他承认自己不如那些后宫只知道勾心斗角的女人,简直就是笑话!
裴若晨可不管他脸色有多黑,反而转移到另外一个话题去了,“我看柳君策的神情,你恐怕不仅仅是没有逍遥的日子,日后还有痛苦的日子呢!你有时间生气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应付之后的事情吧!寒冰谷呆不了多久了。”
凤桦被柳君策三个字一打击,什么气愤也没有了,有的只是担忧和冷冽。柳家,是不会容忍自己任性吧,在他们眼中,他不是什么嫡长子,而是一颗棋子,为柳家的繁盛做牺牲功用的棋子!哼,他们眼中没有自己,那么,自己心中何必在意他们呢?只要让他得到那东西,就别怪他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