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钦苦着脸,“嫂子啊,我说错话你也别计较,我就是这样的性子,粗人!”
“阿钦,你这是什么话,你文韬武略,哪里就是粗人了?为了一个女人,用得着贬低自己嘛,就算是裴若晨的女人也用不着啊!”
流钦苦笑,“容楠,你少说两句吧!”
御天容回头看了一眼那叫容楠的男子,但见他不满的撇撇嘴,心中一凉,冷静下来,“流钦,是我唐突了,不打扰你们了,我只是出来闲逛的,你们慢慢聊吧!”
“嫂子!”
“放心,我会尽快想起来的,想起来了,我会告诉你的。”说罢御天容便闪身离去了。
流钦不解的看着御天容的背影,“这是怎么了啊?”
“笨,一看就知道是和裴若晨吵架了呗!没听见你刚刚一提到裴若晨的面子她就生气嘛,女人啊,就是那么小气的!”
额!“不会吧,若晨很宝贝她的!”
容楠撇撇嘴,“女人啊,有时候针尖大的事情也会生气,反正就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流钦还是不解,自言自语道:“她不是小气的女人啊,难道若晨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切,你去找他问问不就知道了!”
“嗯,也对,我去问问!”
“站住,究竟是裴若晨他们俩夫妻重要,还是我重要啊?”
流钦一怔,随即回头,笑眯眯的看着他,“自然是你最重要!”
“哼,那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我是说等你哪天想去外面走走,我们就顺便去问问裴若晨那家伙,他是怎么了,毕竟,嫂子还是很有用的!”
“哼!”
……
御天容离开竹林,又变成了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走着,她却来到凤桦的地盘,看看前面的树林,她有些惆怅,自己怎么又来了?
“御夫人?”地煞刚从里面出来,看到御天容很是惊讶,“你来找老大?”
御天容摇摇头,“我路过而已。”
路过?去啥地方需要路过啊?地煞暗自撇撇嘴,这女人还真是口是心非,哪个都不例外呢!“咳咳,御夫人,我正要出去忙,老大的伤口又不好了,我得去找药,要不,麻烦你先去帮我照顾下,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怎么不好了?”
“唉,老大爱折腾呗,弄得伤口又裂开了,我也没办法啊,他又不听我的话!”
御天容皱起眉头,“好吧,我进去看看,你去抓药吧!”
“真的,那就真是谢谢你了,放心,我会尽快赶回来的!”地煞飞身离去,心中暗道:老大啊老大,我可是尽量给你制造机会了,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御天容来到凤桦的院子,轻叹一声,她这是怎么了?难道说因为裴若晨的心烦就跑来这里消遣了?这样算什么啊,她怎么能够这样呢?不能,绝不能的!
平静了心神,她走进凤桦的房间,看到床上的躺着的人额头冒着汗水,心中一叹,走前去,拿起床头的帕子给他擦拭汗水,伤口这么疼吗?
凤桦此时正在梦魇之中,梦里,御天容正在一步一步远离他,直到他越来越看不清她的面容,“天容,天容”
天容看着他皱起的眉头,着急的神色,又是一声长叹,伸手握住他的手,“我在这里呢!梦里何苦追寻!”
手心传来的温柔慢慢的安宁了凤桦焦躁的心,他反过来握紧御天容的手,开始安心的睡去,“天容,等我一次……”
御天容瞪他睡安稳之后,慢慢抽回自己的手,闪身离开凤桦的房间,他的伤口很好呢,地煞在骗她呢!呵呵,这个世上,每个人都有那么一两个很关心自己的朋友,那也是一种幸福吧!
她的身边也有吧?
走到院门口,她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房间,然后才掉头而去,凤桦啊凤桦,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他们之间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其实,真要论安心,凤桦才是最让她安心的一个男人吧,他的一切看起来都比较简单,比席冰旋和裴若晨简单,而且,他的爱,也让人心安,不会有一丝怀疑,只是,爱到深处却更加容不下一点点欺骗伤害了!
所以,他们才越走越远吗?
“天容既然来了,为何又走?”屋内传来淡淡的声音,却毋庸置疑的夹杂着欢喜。
迈开的步子顿在门口,天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决定离开。
“夫人,你不是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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