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你跟了我有大半年了吧”。
“嗯”。
“你觉得我变了没有”?
“嘿嘿、、、,我觉得山民哥变霸气了,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看起来与普通人差不多,现在站在老远就能感觉到你浑身霸气侧漏”。
陆山民停下脚步,面带不悦的问道:“有这么夸张”?
秦风挠了挠头,笑着说道:“也没这么夸张,总之就像那个、、什么、、像孔雀站在在鸡窝里面,一眼就看出不一样”。
“那叫鹤立鸡群”。
“额,对,鹤立鸡群,浑身散发着霸气”。
“是霸气还是戾气”?
“有区别吗”?秦风茫然的问道。
陆山民叹了口气,抬脚向前,“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
秦风跟上陆山民的脚步,“山民哥,我读书少,不太懂,但我觉得当老大的就该有老大的气势,才能镇得住场子,挺好的!电视上那些老大哪个不是威风八面,出门小弟成群,我觉得你太低调了”。
“别瞎说,我们是生意人,那些下三滥的排场上不了真正的台面”。
秦风耸了耸肩,问道:“山民哥,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论文没过关”?
陆山民嗯了一声,“爷爷要我‘万法变幻不移赤子之心’,我时时刻刻都记在心里,生怕被这繁华的世界迷了眼,没想到不知不觉中还是受到了影响。老教授说得没错,我越来越自我,越来越不肯听别人的意见,连老教授指点我论文,我首先想的都是怎么坚持自己的观点”。
秦风不解的问道,“山民哥,你都是对的,对的当然该坚持”。
陆山民摇了摇头,“我从一座山走到另一座山,看到的远远不是整个世界的全貌,我觉得对,未必就是对”。
“不说这个了,你现在回去把我的笔记本电脑,纸笔,换洗的衣服,还有一条毯子,一床被子给我送过来,额,对了,还带两桶桶装水来”。
秦风惊讶的张大嘴巴,“山民哥,你这是要干嘛”?
陆山民深吸一口气,“我要闭关”。
“闭什么关”?
“别管我闭什么关,总之你把东西给我带来之后就立马消失,也不许告诉任何人我在哪里”。
“那要是公司有急事儿找你怎么办”?
“放心吧,两家公司都还在筹备阶段,不会有什么大事儿。如今直港大道的酒吧都是我们的,阳诚娱乐不会遇到任何问题。建材城现在还在选址,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即便有问题那也是胡惟庸去处理,他是专业的,要是他都处理不了,我在也同样处理不了。”
秦风皱着眉头问道,“阮总和飞哥也不告诉”?
陆山民思索了片刻,淡淡道:“这次闭关很重要,干脆谁都别告诉了,你只需要告诉他们我有点事要处理,隔几天才能回去”。
“那我呢”?秦风茫然的问道。
“你天天跟着我,已经好久没去看你妹妹了,给你放一个星期假吧,好好去陪陪你妹妹”。
秦风高兴的笑道,:“谢谢山民哥”。
怀着满腔的激情和斗志,陆山民踏入了金融高专图书馆。
一排排的书架鳞次栉比,一本本的书籍密密匝匝,仿佛一片书的海洋。
这些书籍凝聚了无数人的智慧,置身于其中,就犹如与无数智慧的交融在一起,震撼不已。
这种震撼就像当初第一次跟着大黑头进山打猎,爬上鹞子山顶,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一片金色雾霭之中。那一刻,深深的产生了一种想立刻揭开那金色迷障的冲动。
徜徉在书海之中,陆山民又兴奋又紧张,他要在这些书中找到痛斥《东海财经》上那篇文章的武器。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没有血腥的战斗,但其困难程度将比登天还难。
对方是知名的经济评论员,《东海财经》的专栏作家,而他只是一个马嘴村的小学毕业生。在去年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把亚当斯密写成‘鸭蛋死米’,把马歇尔写成‘妈鞋儿’的经济学白痴。
他深知这场战斗的困难,比搬到常赞还难,甚至是必败无疑。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终于有机会为雅倩而战。
一直以来都是雅倩在默默的帮助他。而对于雅倩所受的苦,所面对的艰辛,他却只能像一个旁观者那样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尽管心急如焚,尽管义愤填膺,却帮不上半点忙。
他是一个男人,为心爱的在女人遮风挡雨是他的责任。以前是没有能力也没有机会,这次尽管也没能力,但至少有了一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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