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市中心地段寸土寸金,像这种离市中心比较近的小洋房并不见得比郊区的一般别墅便宜,小区安保条件自然也不差,关键是紧邻闹市区,如果有什么意外事件发生,很容易被周围人发现,在某种程度上其实更加安全。
进入小区,陆山民和段一红走进了一栋小洋楼。易翔凤自然也跟着走了过去,刚走出没两步,被风浪一把拽住了胳膊。
易翔凤早知道对方是高手,带着试探一下的心思用力往前拉,竟然没有拉动。他虽然只使出五六成的力量,但对方的一拉也同样显得风轻云淡。显然这位带着口罩声音沙哑的男子比他想象的还要高。
风浪沙哑着声音淡淡道:“让他们俩单独聚聚吧,我住隔壁,我做饭给你吃。”
易翔凤跟着风浪走进了隔壁的一栋小楼,“你至少进入了易髓境后期的中段”。
风浪没有回答,进了屋扔了一盒方便面给易翔凤。
易翔凤捧着方便面,皱了皱眉,“这就是你给我做的饭”?
“菜吃完了,还没来得及买,将就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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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屋子,房子并不是很大,但也不算小,装修得并不算太奢华。
“红姨,你一个人住吗”?
“还有个洗衣做饭的阿姨”。
陆山民皱了皱眉,“江州请的”?
段一红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拉着陆山民的手,“放心吧,从重庆带过来的,跟了我很多年了,这段时间她家里出了点事,回家去了”。
说着凑上前闻了闻,“全身是汗,去冲个澡,红姨给你做好吃的”。
陆山民笑了笑,嗯了一声。
走进浴室,镜子中影射出他的笑脸,笑容中透着浓浓的幸福感,走进这栋房子的那一刻,他感受到心安的感觉,那是一种家带来的安定感。
刚洗到一半,卫生间的敲门声响起。
“红姨,有什么事吗”?
“我给你送换洗衣服啊。”段一红的声音在外边响起。
陆山民看了一下自己光洁溜溜的身体,尴尬的说道:“红姨,你放在门口,我呆会儿自己拿。”
“你刚出生那一个月,都是我给你洗的澡,全身上下红姨早就看过摸过。”
陆山民哭笑不得,:“红姨,现在跟小时候不一样了啊。”
“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原来的东西,只是长大了个型号而已。”
陆山民无奈,只能打开门,露出一丝缝隙,从门缝中拿进衣服,然后把满是汗渍的衬衣递了出去。
段一红对着门缝说道:“我这没有男人的衣服,这件T恤版型宽大,先将就穿吧,衬衣我很快给你洗好”。
陆山民穿好衣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眉头微皱。
毕竟是件女士T恤,虽然是宽松版,但穿在身上还是变成了紧身衣。最尴尬的是T恤中间赫然印着一只大嘴猴。
走进客厅,陆山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厨房里传出的炒菜声,呼吸着空气中的菜香味儿。爷爷一辈子但求心安,他现在就感觉到了一份心安。他没想到过心安原来如此简单,听着炒菜声,闻着菜香味儿,坐等着吃一顿‘妈妈’做的饭菜。足矣!
一顿饭,陆山民埋头大吃,吃得很香。段一红偶尔吃一两口,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陆山民,时不时替他夹菜。
“好吃吗”?
“好吃,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菜”。
段一红满足的笑道:“比你爸嘴甜,我很多年没怎么做过饭了”。
陆山民扒拉了两口饭,微笑道:“是真的好吃”。
“红姨,能给我讲讲我爸的事吗”?
段一红皱了皱眉,“你不知道”?
“黄爷爷和老神棍告诉我的只是个大概,很多细节我都不清楚”。
“我和你爸是大学同学”。
“大学同学”?陆山民惊讶的停下筷子,“我爸还上过大学,我怎么从没听说过”。
段一红脸上笑容盛开,充满了无限眷恋。
“你真以为你爸是个纯粹的武夫?他可是当年晨龙集团的董事长。他虽然没上过大学,但在江州创业的途中就开始自我学习。那个时候他把分公司开到了天京,同时也在天京对外贸易大学进修企业管理,我当时正在上大二,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们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