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当姐姐什么都没问。那你不如干脆让孩子留在这里好了。这里应该是安全的,你办妥了自己的事,再来接他不行么?”
薛文宇再次摇头;“不行,你俩不能在一起。”
姐姐当然是最可信任的人,姐姐在这里,会很安全。
但是辉哥,就不一定了。
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把那孩子藏在另外一处。
“姐姐知道你办事稳妥,既然你觉得不可以,那定然有你的道理。可是,要走也不用这么急的吧,多住几天休息休息再启程不行么?”薛欣笙心疼弟弟。
明明有那么一个大家族,却谁都依靠不了,她只怨自己不是男儿身,帮不到弟弟。
现在她能做的,就是好好的活着,不让弟弟再为自己的事分心,不给弟弟拖后腿。
“不行啊,此次出门是安排了人化妆我二人的模样在那边,时间短或许没事,久了,恐怕会让人发现异常。”说完这话,薛文宇就起身准备走了。
薛欣笙闻听此言,也不敢再留人吃了午饭再走,赶紧去厨房,把瓮里的东西都倒出来包了,交于薛文宇;“太匆忙,没别的了,这个带在路上吃。”
这是牧莹宝做的,当时两种口味,这个有点麻辣,她吃不习惯,还回去不礼貌,扔掉也舍不得,就放瓮里。
“谢谢姑姑,要保重身体。”辉哥懂事的跟薛欣笙告别。
爷俩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此刻牧莹宝已经开始动手给孔廉做手术了,手术刀划开他胸腔的时候,边上那个助手咬了咬牙骨。
他叫黄之行,是孔廉按照牧莹宝要求选的人,功夫高、血腥场面经历了不少次。
牧莹宝当时之所以要个这样的助手,就怕受不了这场面再晕倒给她添乱的。
虽然刚才孔廉昏睡过去后,牧莹宝也曾经简单的告诉这个助手,等下她将怎么做,给了他思想准备。
但是,黄之行现在却也还是有些不适,却不得不强忍着着。
虽然他也不止一次杀过人,伤过人,可是那跟眼前这种完全不适一回事好么!
他不时的朝那个专心致志,很是淡定给主子开膛的老头,心中震惊不已。
执刀的手那么稳,就好像这样的事,他经常做,做过很多回似的。
只听过江湖上有邪恶之人,会给孕妇剖腹取紫河车做药引,光是听闻那样的事,脑补一下残忍血腥的就会觉得不寒而栗。
却从没听过这样给人医治的,那他这么熟练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黄之行不想去纠结,可是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
难道,这位老大夫,其实就是人神共愤的那种人?
不然为何会这样,医术明明了得却如此低调?难道不是怕名气太大,会暴露他不可告人的秘密?
黄之行正走神,想着事后一定要跟主子商量下,看看是不是该好好查查这老头的来历?若真是那种人,就算医治好了主子,是主人的救命恩人,他黄之行就算忤逆主子,也要除掉这个残暴的恶魔。
就听,对面之人用那奇怪的东西把创口拉大,扒着盯着里面忽然惊喜的哈哈两声。
黄之行浑身寒毛都竖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