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反应让我皱起额心,我只感,那人控制陈叔屡次向汤思可出手。绝对是另有隐情。
看那人不说话,我从王大郎手里取出一根长针,蹲在那人面前,拿长针在那人面前晃晃。
那人看到我手中的长针,眼底满是愤恨恐惧,身体抽搐的更是厉害。
“王伯,把针刺入印堂会怎么个情况。”我拿着长针在那人的印堂处比划。
“一针扎到印堂上会立刻死翘翘的,丫头,就盖膝穴吧,弄残了赔俩钱咱还是能赔得起的。”王大郎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听了王大郎的话,我点点头,拿着长针做出准备刺入那人盖膝穴架势。
“等等等等。我说我说。”那人被王大郎绑着无法躲闪,连声求饶。
我顿住动作,听那人回答我的问题。
那人瞟一眼我手中距离他盖膝穴只几寸距离的长针。告诉我,他控制陈叔屡次向汤思可出手,是因为有人找上他,请他帮忙。
我追问那人,到底是何人找上的他。
那人说,是泰国的一个人找上的他,承诺如果他出手☆,帮忙,就会教给他一些泰国的秘术。
他也没明白,那泰国人怎么要绕那么一大圈子。不直接出手,反而是找上了他。已更新
那人的话让我心情沉闷,我瞬间想到了去泰国之后,久未有消息的吴喜儿。
我的皱眉不语盯着那人,那人嗫喏着再次发音,说泰国人让他不止是对付汤思可。还有韩天秦。
只不过,陈叔和韩天秦家素无交往,他还没有机会,控制陈叔去达成,祸害韩天秦的目的。
那人的补充发音,让我确定,泰国人的幕后手,必须是吴喜儿无疑。能和泰国人联系一起,且针对我身边的人动手,除了吴喜儿,再无其他可能。
我让那人,给我详细讲一下,泰国人是何时和他联系上的,是通过什么方式联系。
那人这次回答的倒是麻溜,说泰国人找到他是在春节时候,他也只是见过一次。随后就是电话偶尔联系着。
我问那人,泰国人的电话号码是多少,那人说在手机上存着,他没记住,说手机就在他外衣口袋里。
我伸手就准备去摸那人口袋,谢一鸣发音止住我的动作,说他来拿。
谢一鸣从他的背包里,取出一个塑料袋子套在手上,才开始去摸那人的口袋。
看到谢一鸣谨慎动作,我皱眉自己刚才的失却淡定,太过迫切。
即便是我知道了泰国人的电话号码又如何,我也是无可奈何的。我总不能现在就飞到泰国,去教训了那泰国人,去教训了吴喜儿。
时间不允许不说,我的本事,去泰国等同于自投罗网。
谢一鸣从那人口袋里摸出手机,倒是并没有异状发生,谢一鸣翻着手机上的电话号码,让那人告诉他,哪个是泰国人的电话号码。
那人爽快讲出泰国人电话号码标记的名字,谢一鸣和那人再确认无误后,把泰国人的电话号码存在他的手机上面。
王大郎这个时候把那人脑袋上的长针都给拔下来,打开房门,朝着楼下吼一嗓子,陈叔和陈立立刻就跑了上来。
陈叔看到那人被绑在香案腿上,上来就给了那人几脚。
对于陈叔的举动,没人制止。
王大郎吩咐陈叔,这人暂时不能让他有自主行动能力,等晚上他为陈叔篡改了生辰八字之后,才可以放开那人,否则,陈叔可能分分钟再被那人给控制住。
陈叔连连点头,说他知道如何处理这人,招呼我和王大郎以及谢一鸣,先去楼下坐坐。
陈叔带我们到一楼后,去往门外低声交代几声,很快有衣保镖上去三楼,把那人给绑了下来,塞进一辆车子里带走。
不大一会儿,有饭菜送来,我们一起吃饭。
吃过饭,也就到了为陈叔纂改生辰八字的时间。
王大郎拉着我到一边,压低声音吩咐我布置一个法阵,看起来越繁琐越好。
我没明白王大郎此举何意,也就依言,布置了我知晓的,看起来最为繁琐的法阵。
王大郎让陈叔端坐在阵法里,闭眸静心敛性半个小时,他自己则是点燃黄裱纸,等黄裱纸全部燃尽,王大郎把黄裱纸烧成的灰,一股脑吹向陈叔,扑的陈叔满脸都是。
陈叔端坐在阵法里一动不动半个小时,直到王大郎讲时间到了,陈叔才从阵法里立起身,连声感谢王大郎。
王大郎摆摆手,吩咐陈叔,去找关系把他户口本和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给往后推一天,说改完之后,才算是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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