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看看,我有没有冤枉你。”
老廖打开一看,纪录密密麻麻,远远超过其他班级,一号,化学课上蒙军朝试管里小便——坐在教室里最后一排,便是方便的很,这,这变态!数学课上,欧阳丽芳不但没有听课,还自得其乐的涂指甲油,不听劝告反而辱骂老师
二号,地理课,老师只是转个身写黑板地当儿,地球仪就不见了,生理课,解剖青蛙的时候有人在教室后面点火烧烤。
三号,音乐课,钢琴前的椅子被刷上油漆,毁了音乐老师咒凯攒半个月才买的名牌西裤
简直是全民总动员,除了周安,安纯纯寥寥几人之外的,每一个人都有名字出现在上面,就连他的乖乖小女孩慕容蓝落,也被投诉上课睡觉。
直到昨天为止,每天都有人在制造令有匪夷所思的新闻,难怪教师们畏二年二班为蛇蝎不是没有道理的。就连邱大奇出入他们的教室,都得全神戒备,不敢有所松懈——曾有人在讲台上涂润滑油让他把脑袋摔破了。
这帮兔崽子们老廖心里摇头苦笑,知道这是事实,脸上却严肃之极,甚至带了几分怒火:“是谁?是谁造谣,凭空污人清白?难道只是因为他们上一年级的情况不是很好,就要一辈子被人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吗?宫部长,这是歧视!这是做假证,违法的!不知家长知道学校歧视他们的学生,那是什么一种反应呢?崔议员先生他一定很不高兴吧?据说学校的后树林那块足有五十多亩的土地是贝海集团捐赠的吧?贝世骧的女儿在郁金香高中遭受虐待,这要是捅出去,该是多么震动的新闻。”
“虐待?”宫雪琳处变不惊:“廖老师,你是语文老师,文法的造诣一定比我深,请注意用词的规范,我们只是就学生的纪律论事,并不存在所谓的虐待,学校一视同仁,谁违反纪律就处罚谁。”
如果是陆诚达那种货色的话,只怕早给廖学兵唬倒了,可是宫雪琳连眉头都没皱过一下,仍在不紧不慢的的批阅文件,好像天塌下来她也能从容而退。
“哼哼!”老廖准备不够充分,终于词穷了,如果这是黑社会谈判那该多好啊,谈得不爽快直接挥刀子就上,哪用得阒同你罗嗦那么多?
“纪律的崩坏直接体现到成绩上,这是考试之前各个科目的测验情况,你自己过一过目吧,省得我浪费口舌,如果心形线成绩的真实性,可以要求调阅测验卷子的原件,学生们能交出什么答卷来,你自己最清楚。”
各个科目的测验单大部分都是零分,不是不会,而是不屑去做,即使闭着眼睛填写选择题,瞎猫撞死耗子至少也能拿上十几二十分吧?他们连碰运气都没有,每次测验等十分钟一过便交白卷跑出去玩了真是一群败类啊
廖学兵不想去调阅原件,只会让自己自取其辱而已,铁青着脸道:“明天就是期中考试了,成绩说明一切,我的学生是最好的。”
“是吗?那你可要证明给大家看看,其实我不是很相信你,如果你的学生像你说的那么好,我倒可以考虑考虑。”
“嘿嘿,有什么可考虑的,你批阅文件太忙,就不必太费心了。”
“我身为董事会之一和教务部部长,操心是应该的,这样吧,我们做个交易如何?”宫雪琳停下钢笔对他笑产,满脸皱纹中居然带着一丝妩媚。
老廖缩了缩身子:交易?不会想要我出卖肉体吧?宁可丢了性命,也不能失了贞节。
宫雪琳不等他有所表示,接着说道:“如果你们班期中考试能达到上次董事会决议定下的分数再加上十分,我就不再插手管理你们班的纪律问题,如果没有达到呢?还是请离开学校,我们另聘贤能,如何?”
廖学兵没有马上热血冲大脑,而是冷笑道:“你是学做假帐出身的吗?这么弱智的问题也提得出口?这样吧,如果期中考试我们班平均分达到10分,你就离开学校,如果没达到,我就让你继续插手我们班纪律,怎么样?”
宫雪琳心中的怒气早积了许久,一直苦苦克制,听到老廖的对答,气得真欲昏去,指着老廖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