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的天气。
黑夜看不清楚,烟塔照处,海天一线,只听到如同奔马声的震动,暴雨定是越来越近了。
沿着道路返回,本还想装作从容不迫,没走出几步,暴雨倾盆而至。豆大的雨点将他们浑身淋得湿透,打在地上腾起了一阵烟尘,转眼便被汇成了一处水流冲过。
老廖拉起苏冰云就跑,情急中地没想到纤弱女子与他的身体条件相差太远,苏冰云一脚绊倒,摔罚泥泞坑里,惨兮兮地抬起头来,脸上挂满浊黄的水珠,清纯地玉女形象全给廖学兵毁了。
“不好意思,不过你这样也不算很难看。”廖学兵毫无诚意地道歉,将她扶起,“还是我背你吧,以前在乡下挑粪,一担一百斤地都可以行走如飞呢。”
苏冰云赶紧摇头:我可不想被你当做粪挑,还是语文老师呢,打个比喻也如此粗俗。说道:“反正已经湿了,慢慢走不要紧的。”
风狂雨大,走回旅馆,大厅里坐了不少唉声叹气的游客,房间已经订满了,人人都在谈论这该死的鬼天气,导游和经理正在尽力宽慰他们。
找到老板要他找两个房间,老板很为难,只能挤得出一个小房间,还是花了大价钱请一位客人让出的,其余的客人财大气粗,谁也不愿在大厅沙发枯坐一夜,为了声誉着想,势必不能驱赶,而且看老廖和这位美女似乎是还未定型的情侣关系,将就挤挤似乎不太碍事。小心翼翼道:“廖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旅馆当前情况您也看到了,而且天气太过恶劣,直升飞机不能起飞,只剩下最后一间房间,您……”
老廖求之不得,说要两间房,只是在苏不云面前装装正人君子罢了,望了大美女一瞍,意思明显得很:就这么个情况,要杀要剐您老看着办吧。
苏冰云一身湿漉漉的,衣服紧贴皮肤,极为不适,看见老廖得意洋洋,唯有咬着嘴唇道:“一间就一间。”最多洗上澡,结束目前的尴尬情况,然后在外面沙发上坐一夜。
老廖表面满不在乎,偷偷打量苏冰云那曲线毕露的身材,心中却动开了歪念头:“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是下呢还是霸王硬上弓,可真让人伤脑筋哪。”
房间在二楼,很空的木地板,踩上去咚咚的直响,窗户也是木质结构,雨点敲打在玻璃上奏出美妙的乐意。墙壁还挂有装饰用的航海图,衣架上一顶陈旧年大翻沿海盗帽,床头灯的造型也常出现在出现在海盗电影当中,整体颇具有海岛旅馆怀旧风格,令人一看之下难以忘怀。房间里两张床,被单很干净整洁,让老廖浑然忘却窗外的凄风苦雨。
服务生送上全新的浴袍和丝绸睡衣,老廖脱掉上衣,拿干毛巾擦了把脸,说:“苏老师,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吧,不然会感冒的。”
苏冰云盯着他的昙花看了一会,拿起浴巾走进洗澡间。
听到洗澡间门口哒地一声关上,廖学兵兴奋地跳起来:“今晚上要是从偷窃不到美人出浴的话,我就把眼睛挖出来以谢天下。”
拧开电视,制造噪音掩饰行动,开始观察门口的闭合程度,可是电视不合时宜的响,拿起接听,没好气道:“是谁啊!”
“老师,是我啦。”慕容蓝落可怜巴巴的说:“雨下得这么大,你在哪里啊,我好害怕。”
“我在火山岛做一些地质上的考察研究,暂时回不去,你在酒店里好好呆着,别到处乱跑,知道吗?”
慕容蓝落放下电话,欢呼一声:“老师回去不来了,我们通宵狂欢!紫莹,拿酒来!”
老廖又接到贝晓贝的电话。小女孩一整天没有和心上人说过一句话,十分憋闷,本以为至少会打电话给她,可是老廖这种人打架斗殴吹牛你还能指望他做什么吧,等了好半天屁影没见到,心中思念愈发强烈,只好采取主动了。
“老师,我们今天在海洋公园玩得好开心,参加抽奖真幸运,得了,一个小海豚玩具,同学们都很羡慕我呢。”贝晓丹的言语中尽是生活点点滴滴的小细节,听起来很罗嗦,但是女孩子只会对亲近的人倾述,如叶玉虎之流想听还听不到呢。
“嗯,嗯,真好玩。”廖学兵不停瞄向洗澡间门口,心不在焉地敷衍道。要交易会叶玉虎知晓,光是嫉妒之气就可以把地球炸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