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成功,周围没有猎物踪迹,嗯,廖学兵走进附近的零售商店……”
“一直没有出来,目标丢失。”
“他在玩什么花样?有没有发现猎物?”
“报告,目前还没有,两人地追踪和反追踪能力都很强。”
罗乃华问:“最好还是派出面部队进行实时监控好了,这样听着每十分钟直升机传来找不到人的信息有什么用。”
曹生潮考虑到贝世骧的立场,没有当面答应,廖学兵把猎物行动完全当做游戏看待,曹派却把看成两派分立之后地第一场重要对决,不光得帮助龙二逃过劫杀,更打算在这刺激过程中派人狙杀老廖,曹生潮心里明白得很,廖学兵才是贝世骧派系的精神支柱,只要这家伙死了,其他人不足为虑。
上身不动,右手夹着老廖硬塞给他的河水牌香烟——老曹觉得这烟还真是有点味道,左手垂下,曲起拇指,中指,无名指,在别人无法察觉的情况下做着怪异的手势。
端茶送水地服务人员早被收买,见了这个手势,不动声色,出去后马上向曹生潮最信任的战备副官吴铭汇报,吴铭理解,向几位精英手下了命令:“立即出发,尽可能在别人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向龙二提供帮助,选择他们两人交手地恰当干掉廖学兵,绝对注意保密你们的身份,不能引起他人怀疑。”
廖学兵一块钱买了一小包五香瓜子,就直接躺在商店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店主是个肥胖的中年妇女,见状骂骂咧咧,连说晦气,这是间杂货夜店,通常半夜三点才会关门,她骂归骂,倒没急着赶人。
兴奋剂药渐渐消失,开始产生副作用,廖学兵极度疲乏,脑子昏沉疼痛,面色苍白吓人,血压降低,隐约出现轻微的幻觉。
夜里温度变低,商店没有安装空调,使用大剂量而且是双重的兴奋剂过后,精神了力强如廖学兵也忍受不住,四肢发寒,狂冒虚汗,胖店主嘀咕道:“这病痨鬼千万别死在我这里,不行,得叫贼男人把他扔出去。
见他卷缩着身子不住说颤抖,口中喃喃叫道:“小蓝落,老师很快就回家了……”胖店主又觉得这人实在可怜,按下念头,动了侧隐之心,找出一床薄毯子盖在他身上,冷冷地说:“这里只许你睡到十二点钟,到时候你不走我就赶人了。”
廖学兵恢复神智,睁开眼睛,口舌干涩,嘴唇皮爆裂,裹紧毛毯艰难地微笑道:“好好,十二点我一定走,多谢你了。”说完话倦意重新袭来,倒头沉沉睡去。
夜越来越沉,行人越来越少,宁静的街道似乎危机四伏,胖店主打了个呵欠,捂着嘴自言自语:“啊……好困,好像没什么顾客了,天气这么凉,还是早点关门睡觉算了。”
站起身伸个懒腰,本想踢沙发叫老廖,但见他睡得香甜,倒不忍心打扰,“今夜你就睡这里吧,反正店里没什么值钱东西。”
这时店里钻进三个年轻男人,见了店主顿时笑道:“肥婆,哥们几个要去喝几杯乐乐,借几个钱花花。”
几人似是素识,胖店主眼中闪过一丝怒意,随即忍住,掏钥匙打开抽屉拿出几张大面额钞票塞给他们,说:“我这个月生意不好,就这么多了,快走快走,我要关门了。”年轻抓住钞票一抖,发出清晰的脆响,验明真伪,不耐烦道:“才这么少当我们叫花子啊?好好好,就准你这次,下个月我们可要多收点。”
胖店主咕哝道:“几个杀千刀的不得好死!”
年轻人正待离开,听了此言,个个横眉倒坚,怒道:“肥婆,拿你几个臭钱不服气啊?”中间一个高大的男人一脚蹬翻店门口移动式玻璃柜台,“哗啦”一声,在寂静的街上格外刺耳,玻璃破碎,零售的香烟散落一地。
胖店方慌张地说:“喂,喂,你们几个有话好说,别动手。”
商店后面奔出一个枯瘦的人影,挥舞木棒向几个收保护费还要耍赖的流氓扫去。
“老公!”胖店主惊呼。
逞英雄没过几秒钟,那干瘦子的木棒到了别人手里,自己滚倒在地上,被三个健壮的年轻人猛踩。
“去你***,敢惹我们宁王三彪?”为头的流氓边踩边喊,十分猖狂。“哈……”忽然,他地笑声像打鸣一半被捏住脖子的公鸡,变得暗哑难听。
胖店主定晴一睡,那流氓整个身子悬在空中,脚板离地半尺,一只骨节粗大的手掌紧紧捏住他的脸,单手便将一百四十多斤重地人提了起来,流氓拼命踢脚挣扎,那只手的主人正是刚才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地病汉,眼中精光暴射!
暗夜的狩猎者已经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