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个时候用大局已定来形容并不过分,即使有很多关键职位上的事情老廖没有想到,但有谁敢打鬼主意呢
即使存了这个心思,可是其他急于向老廖表示效忠的人也会马上揭发出来,让你的鬼蜮伎俩无所遁形。
吐出长长一口气,说:“找个时间召开新闻发布会吧,最好在你们地丹侄女熟悉业务以后,让她主持大局,那样我也会放心。”
无事一身轻,拍拍贝晓丹的小脑袋走出会议室。贝晓丹看着那个洒脱的背影,脸上兀自挂着笑容,心中却已有想哭的感觉。
李思守在走廊外百无聊赖,老廖笑道:“小思,里面有撒磊看着,安全得很,不如我们找个地方喝茶怎么样?”
李思还在为头天的事气恼,把脸别过一边,哼了一声:“我就是渴死也不和你喝茶,谁知道你会不会在里面下春药啊?”
“你!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算了,不和你计较这么多,眼下无聊透顶,我们来玩划拳如何?我赢了摸一下你的胸部,我输了你摸一下我地胸部。划算吧?”
“无耻。”李思索性不去理他。
老廖碰了钉子,讪笑道:“那我先回去了,你以后就和丹丹住在一起,她家在平安山,房子比我的还大还豪华。反正只要干得好,法拉利不是问题,男朋友不是问题。对了,我先说好,如果要找男朋友,我拥有优先权。”
“去死吧!”
……
无聊中又过了一天,第二天廖学兵起了个大早,换上很正式的西装,系上领带,皮靴擦得油亮发光,打扮得人模狗样,乍一看去,那紧抿的嘴唇、冷淡的眼神、随意地动作,还真有点绅士的味道。
久违了将近一个礼拜,终于光荣地重返校园,不知道那帮学生翻天没有,想来纪律一定糟糕无比,引无数老师竞投诉。
开出雪佛兰载上慕容蓝落和谢如霜姐妹俩驶进学校,下车时借着车门地掩饰摸摸慕容蓝落的屁股,说:“你先去教室,我带妹妹去报名。”
慕容蓝落身子一软,柔情无限地别了他一眼,向教学楼走去。
“来,小霜,我和你去见见校长。”
他牵着谢如霜的手,两人姿态亲密,让不少好事学生都禁不住打量:二年二班的班主任又要玩什么花样?
谢如霜的上课很容易便得到解决,校长是老朋友了,这点面子不会不给。薰事会的史密斯夫人更好说话,听老廖哭诉家庭贫困,条件恶劣,又看谢如霜生得水灵灵的犹如玫瑰滴露,甚至要免除所有学费。
但最终还是被宫雪琳制止:“廖老师每天都开私家车上班,要说他家穷,打死我也不信。该多少就多少,学费每年十万,中途插班费十万,让任董事给你打个条子到财务部交钱。”
该死的灭绝师太!我廖学兵与你势不两立!
最后老廖声泪俱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自己跟女儿怎么相依为命,用乡亲们分的红薯芋头才把这孩子拉扯大的,又是那辆车是无意中救助一个孤寡老头得他相送,听得史密斯心酸无比:“天下怎么还有这么惨的事?亲爱的廖,你太可怜了,这样好吗,学校免除孩子的一半学费,另一半我替你支付。”
到了这个地步,宫雪琳也无话可说,不然破坏史密斯夫人正在泛滥的同情心那可不是好玩的。
谢如霜分在一年二班,班主任是陆诚达,领她去教室,交代要好好学习便返回办公室。
路上不断听到学生们唧唧喳喳,都在说什么神经病回校的话题,言辞中激动兴奋,莫可名状。
丁柳静正好骑着脚踏车赶来,和几个女同学在一起,也在说着神经病之类的东西,老廖抓住她:“你们都在谈什么呢?”
“相亲?我相哪门子亲?没人看得上我这个死了老婆的老鳏夫。”
“没人喜欢,那我喜欢呀!老师好帅哦,如果能勤刮胡子就好了。你干嘛请假那么多天?同学们都有一半人旷课,一点不讲纪律,正等着您去收服。”丁柳静停下脚踏车,让女友先走,留下来陪老师边走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