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巨大的自爆声将那个被收服的化神期修士惊醒,看到远处的一切,他也明白伙伴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心中未免有些悲哀,一生修炼,到了化神期这样的境界极其艰难,最后到头来却是如此凄惨。
叶峰随手丢给他两瓶修复液,这个家伙受伤不轻,虽没有被斩断肢体,但是身体内部的一些器官都严重受损,既然已经成为了自己的手下,就要好好对待。
通过摄取他神识当中的信息,叶峰知道这几个家伙属于一个杀手组织,猎手。
但是神识当中却不知到底是谁雇佣了猎手的杀手来刺杀自己,反正那两个家伙的可能性最大,先记下这笔账,将来有一天定然加倍奉还。
这个猎手组织倒是让叶峰很感兴趣,原来修真界也有这样那人钱财替人消灾的组织。
根据叶峰了解的情况,这个猎手集团势力分布极广,大陆上的每一个区域都有他们的分部,五大区域都有猎手存在,至于总部在哪里,这个家伙也不知道。
他只是南荒分部设在某一处其中的一个杀手,这次前来击杀叶峰的杀手是这里的几个强者,在那里还有两个化神期修士坐镇,其余还有几个炼魂期修士。
他们这个组织并不像那些大势力一样,有很多门徒和弟子,只是有几个强者而已,用他们自己的话说就是,那些修为低的修士不配做杀手。
拿人家的钱杀我是吧,让你们看看我叶峰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叶峰心中的火气被这次的半路击杀给点燃,他本就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从来就不会吃了亏不敢说话,也从来不会打了牙往肚子里咽。
“把他们在这里的据点给端掉。”叶峰对手下们说道。
以他们现在的实力想要去端掉猎手在南荒的分部显然是不现实的,但是端掉那个只有几个人的据点,只要计划得周密一点还是不成问题。
“这件事需要详细的规划一下,绝对不能留下一个活口,不然我们走到哪里都会有无尽的麻烦。”唐经天说道。
“嗯,既然是围剿,那就一个不留。”叶峰和几个头头开始商量如何才能给这个凭空出现的敌人一点颜色看看。
商议好一切之后,叶峰将所有人收回到体内世界中,而后取出传送阵,向某一处传送去。
……
这是一个比较热闹的城市,在南荒中算得上不小的规模,每天在这座城市中生活的妖族修士来来往往。
一条很普通的小巷,不远处就是小酒肆。
在小巷的尽头是一座规模不太大的宅院,没有人知道这座宅院的主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只是看到宅院的大门常年紧闭着。
很少会见到有人从里面出来,只是偶尔见到小酒肆的老板会向里面送去一些酒菜。
一个相貌极其平常的中年人悠闲的来到小酒肆。
“老板,来几个拿手的小菜,上好的好酒来五坛。”中年人还没有进入小酒肆的大门,就高声吆喝起来。
“好咧,客官您稍等,酒菜这就备上。”小酒肆老板见来了一位大顾客,赶紧热情的招呼着,像他这样的小酒肆,前来喝酒的也不会是什么有钱人,没有几个向这位爷那么大方,一开口就是拿手菜和五坛好酒,老板自然不敢慢待。
中年人挑选了一个靠近窗子的位置坐下,现在还不是吃饭的高峰期,小酒肆里面显得有些冷冷清清,并没有几个客人。
中年人衣着普通,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大金主,完全不在乎小酒肆里面略显昏暗的环境。
他坐下之后,目光在小酒肆中轻轻的扫了一眼,而后就将目光集中在对面不远处那座宅子上,像是对这座宅子很感兴趣,又像是在观看着窗外的风景。
不多时,小酒肆的老板就将四道菜端上来,“客官您慢用。”
从一旁取过五坛酒,而后老板就要离去。
“把你这里最拿手的菜都给我上来,这点不够,我胃口大。”中年人吩咐道。
“好咧!”小酒肆老板顿时脸上露出欢心的笑容,开店的就不怕大肚汉,只要你手里的晶石够,吃的越多,他就越高兴。
中年人拍开酒坛的泥封,一股幽香的气息传遍整个酒肆。
“好酒!”中年人赞道,而后向大碗里斟满,边吃边喝,不时将目光投向远处的宅子。
没见着中年人怎么喝,五坛美酒就被他喝光。
这时小酒肆当中只剩下他一个客人,其他的几个人吃完后纷纷结账离开。
“老板,上酒!”中年人看上去还没有喝好。
“客官,恕小老儿多嘴,酒喝多了对身体不好,按理说我这开酒肆的最盼望的就是生意火爆,但是照您这个喝法,对身体真的不太好。”小酒肆的老板劝慰这个中年人。
“废什么话,怕我不给你晶石啊。”中年人有些恼怒,伸手向怀中掏去。
“客官,小老儿不是那个意思。”小酒肆老板赶紧解释。
“给你晶石,你看这些够不够你的酒钱。”说着,中年人将伸向怀里的手向小酒肆老板伸出。
“够了,足够了,客官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小酒肆老板满脸堆笑,并没有看向中年人伸向他的手掌。
按照一般的常识,人家已经伸手了,拿出来的晶石肯定会很多,说不定其中还有赏钱呢。
“嗯!”小酒肆老板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够你一辈子赚的吧,我就说你看不起人,来,你必须跟我喝一杯,算是赔礼道歉,不然这件事没完!”中年人将另外一只手搭在小酒肆老板的肩头。
如果有人在观察,看上去就像是这个中年人非常的随和,甚至会请小酒肆的老板陪他一起喝酒。
而这个小酒肆的老板也很配合,一屁股就坐在一条长凳上。
“呵呵,这就对了,陪我一起喝酒是你的荣幸。”
中年人也再次坐在那里,目光却不是瞟向对面的宅院。
奇怪的是,小酒肆的老板自从坐下之后就再没有说一句话,酒碗也没有端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