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戒律院心师伯的处罚!”
秦书凡道:“弟子不敢有违师令,但义妹小冬瓜身受重伤,流血过多,若不及时治疗,后果难以预料,所以弟子恳请师傅,先容弟子治好义妹伤势,再去戒律院接受惩罚。”
觉性闻言脸色变得铁青,喝道:“好个劣徒,先是打伤四名师弟,后又闯出寺门,如今还要救治叛党,你将少林寺数百年的清誉置于何地,十几年的经文都白读了吗?”
他恼秦书凡差点闯下大祸端,下山时为爱徒提心吊胆,好在没有杀伤人命,不过救出叛党已成事实无法更改,却不成想众目睽睽之下还要一错再错。
秦书凡叩头:“义妹性子纯善,几乎不下嵩山,如何能是叛党?而今其父李三猎已亡,义妹孤苦无依,又身受重伤,弟子自幼受李三猎大恩,岂能见死不救,弟子恳请师傅成全,事了之后,弟子自当负荆请罪,前往戒律院受罚,更何况王镇抚使已答应放过小冬瓜。”
“王镇抚使不愿欺凌弱小,是宅心仁厚,而你呢?犯错再先,事后不知悔改,还要继续深陷!”觉性说到这里深吸了一口气,压着怒火问道:“若是为师不答应,你是否也要效仿天宝和君宝的故事?”
秦书凡色变,以膝带脚上前几步,道:“弟子自幼受师傅和觉远师叔悉心教导,风雨无阻十四年,装装件件,铭记于心,恩师对弟子而言与父母何异,弟子岂敢有那种大不敬想法!”
觉性闻言神色稍缓,叹道:“为师知你是个知恩图报的好孩子,但你已遁入空门,首先要摆脱俗世纠缠,为师不计较你先前的癔话,随为师回寺吧。”
“师傅?”秦书凡央求。
觉性满脸冷漠:“没有商量的余地,若你再为此女而犯戒,为师立刻将你这个不孝不义之徒逐出寺!”
这几句话,如冰冷的刀剑斩在秦书凡的心灵上,他脸色瞬间变白,又快速泛红,头上一颗颗黄豆般的冷汗冒出来。
我不孝?我不义?
秦书凡头顶冷汗不断落下,随即又出现一层冷汗,似乎永不休止,脸色异常焦急。
他虽然熟读佛经道典,练心磨性,但心性淳朴,无论在现实世界,还是在这个世界都是一个未经磨练的少年,心灵看似坚强,实则内中很脆弱,始终对未来生活充满着美好的向往。
然而今日要面对的,一边是十几年教他武功的师傅,另一边是有大恩与他的小冬瓜,往那一边选择都过不了心里那一关,已经超出他的抉择范围,以至于现在不知该怎么办了!
呼!秋风呼啸,卷起一片落叶,凄凉而萧瑟。
小冬瓜靠在树上双眼通红的说道:“义兄,爹爹生前嘱咐过,不让小冬瓜将此事告诉义兄实情,就是怕你两端为难,不想天意弄人。”
不知小冬瓜是否心存死志,面露凄惨之色,挣扎起身,步履蹒跚的向王镇抚使走去:“我是叛党,你们把我押回去教差……”
“这?”王镇抚使为难的看着三宝。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眼前这一幕,再次让秦书凡脆弱的心灵受到重大冲击,莫名的头痛难耐,捂着脑袋大叫,同时体内气血如潮,翻涌不休,脸上红白之色快速变幻,嘴里更是喷出一口鲜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