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陈天笙的肯定,倒是有卫鱼有些意外之喜。
虽然对于公务员这个行业有了一个了解,但毕竟卫鱼一开始是没有想要步入这一行的。如果一份工作自己不适合不喜欢却还要继续干,那么幸福指数会肉眼可见的降低。
如今,陈天笙说卫鱼会适合这份工作,也让卫鱼对未来多了几分信心。
不过,现在职位表都没有出来,考不考得上还不一定,她开始担心自己考上之后能不能适应的问题似乎也有些太早了。
“那你有想考的地方么?”陈天笙继续问道。
“还没有。”卫鱼老老实实道,“除去公检法之外,其它很多单位也招法律专业的学生。我对每个部门的职责是什么的都不太清楚。”
“这个其实不用太在意。”陈天笙想了想,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很多时候,就算职位表上出现一些职位,你去调查了这个职位所需要做的工作,但实际等到你去单位报到的时候,也有很大可能去其它科室或者其它单位,具体来说,还是看哪个部门缺人。”
公务员的考试卷子基本都是一样的,除去少数专业岗位还需要多考一个专业知识,行测和申论基本上都是一样的,选出来的学生都会拥有不错的学习能力和书写能力。至于岗位职责什么的反而没有特别严格的界限。
有些部门是缺人的,但是在招聘发布岗位需求的时候可能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审核通过,只能借着同单位其它部门的名义招人,到时候再从新人里挑选自己合用的人手。
很多人都以为公务员是一份工作干到死,其实不然。很多公务员都调换过好几次的岗位,一般工作满两年之后还能参加公务员内部的遴选考试去其它地方。
“这个是不能提前知道的么?”卫鱼好奇问道。
“嗯。”陈天笙点点头,“不过一般来说,都是新人能干的活儿,重要的工作也不会一开始就交给新人,在这一点上,公务员和私企也没有什么不同。”
“那就好。”卫鱼很是松了口气。
点心很快就摆满了桌子,加上刚才的畅谈也让陈天笙和卫鱼之间变得不那么尴尬了。
刚才是陈天笙先挑起的话题,卫鱼想了想,觉得接下来的话题还是自己开始比较好。
“学长,你……你怎么会来培训机构当老师呢?”卫鱼憋了好一会儿才提出这个问题。
其实在见到陈天笙出现在培训班的时候她就想要问了,但她却没有这个立场。
陈天笙当年是隔壁政法大学的高材生,政法大学的法律系可比卫鱼所在的X大法学系好了不止一两个档次,用高考分数换算的话差不多就是30分以上的差距。就算放在全国,也是数一数二。
更不用说,陈天笙本人在大三就以423分的成绩通过了司法考试,以他在学校取得成绩而言,国内的律师事务所估计都会对陈天笙抛出橄榄枝。
就连卫鱼所在法学系的教授,提起隔壁学校的陈天笙也是一脸赞赏,十分郁闷自己当初没能聘用上政法大学的教授,不然就能收陈天笙当徒弟了。
这样的陈天笙,应该在大三拿到司法证之后出国留学,回来的时候顺利直升政法大学的研究生,硕博连读才对,又怎么会出现在定公教育,当一个培训老师呢?
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卫鱼像是察觉到自己的失礼一样连忙道歉,“抱歉,学长,我只是单纯的有些好奇,不用回答没有关系。”
“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陈天笙微笑道,“也有不少朋友问过我这个问题,多回答你一个也没关系。”
卫鱼不由的坐正了身体。
“我是单亲家庭出身,父亲和母亲离婚,我被判给母亲,后来父亲就消失无踪了,告给的抚养费一分也没给。我母亲辛苦将我送上大学,我大三的时候,她就被检查出了癌症。”
卫鱼脸色涨得通红,她意识到自己提了一个相当不友好的问题。
“对,对不起。”
“已经过去很久了,没关系。”陈天笙微微摇头,“当时的治疗费用很贵,我又年轻气盛,不愿意向老师和同学开口,当时其实日子过得不怎么好。正好当时定公教育的老板,也就是我学长回校聚会,他知道了我的难处,与我签订了雇佣合同,直接给我预支了一百万的薪水。托这笔钱的福,我妈妈走的并不痛苦。”
那个时候,其实定公教育自己本身也算是处于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它新出来的老师都被一个个挖走,本身青黄不接,学员招生率也达到了几年新低。但定公教育的老板还是看见了陈天笙本身的才能,直接拿了钱出来帮助陈天笙。
当初的陈天笙虽然被很多公司事务所欣赏,但能毫不犹豫的拿出钱来投资他的人始终还是少数。毕竟政法大学里和陈天笙取得类似成绩的学生还有好些个,没有他还有其他人。
因为当初的恩情,哪怕后来远图和厚笔的价格出的再高,陈天笙都没有想过要跳槽。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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