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时没注意到裤子还穿在乔瑞身上。
可她就像毫无觉察地全然忘了这茬事一样,伸出的手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就揪上了裤头,并且使劲地用力一扯。
如此大胆的动作,令见惯了风月场的乔瑞也不由得一愣,笑容僵在他的脸上,在他眼里,柴雪的动作无疑是大胆的。
与此同时,柴雪见扯不动,脑袋慢半拍地低头用眼瞄去,刹时脸色绯红,如红透的西红柿一般,娇滴滴地,似羞又似恼地偷瞄眼乔瑞的脸色。
这一下不得了,乔瑞倒吸口凉气,这样的柴雪是无意识的,还是真有那么两把刷子?那眼神似嗔还怒,微微一瞥,充满了万种风情,只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竟将他撩拔地心猿意马起来。
画面开始充斥着暧昧的氛围,只是俩人都僵在了当场,一个提着裤子,一个扯着裤子。一个难为情一个尴尬,都忘了要作出什么反应了?
原来丘比特的箭没射偏过,早就稳稳地一箭射中,双雕了两颗红心。
微妙的感觉淌过俩人的心,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令乔瑞最先反应过来,拉着裤子猛地后退开来,还没弄清心里的感爱,就将它生生压制在苗头里,不让它有发芽的机会。
手不及收回来,柴雪尴尬又羞赧地忙将手藏于身后,低垂着头,慢慢地消化刚才的举动。
“你等下再洗吧!”清冷的声音传来,乔瑞迅速地恢复如常了,乌黑的双眸带着坚定像下了某种决心般,双脚沉稳地走进了浴室。
这样秒变得冷淡的神情,瞬间刺伤了柴雪的眼,那涌上心头的热血犹如猛地被冰水兜头淋下,一下子就凝固,跌到了谷底。
柴雪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像一个思维混乱者,即渴望又极度地害怕。这不足为奇,往事一幕幕闪过,带着她起起伏伏的心情,身子无力般扒到了床上。
耳朵充斥着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柴雪无意识地拉过被单盖到头上,将自己整个闷在了里面,像一只鸵鸟在惊吓后就以此种方式来寻找求庇佑。
所以柴雪的内心很挣扎,但当乔瑞真的冷静下来。柴雪的心头又涌上了一种比他真正欺凌自己还要莫大的耻辱。乔瑞始终不愿意碰她,这个与他领着五年结婚证的妻子,乔瑞没想过要她。
太失败了!这样一个完全引不起丈夫兴趣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当人家的妻子?这样无性无爱的霸占着人人削尖了脑袋往上钻的位子,这样的生活,难道你柴雪真的有能力保留住吗?
电话铃声响起,柴雪惊醒般,感觉好像被人窥见了心事一样,猛然地条件反射般,扑到床上去,用被子蒙住了头。
铃声持续地响着,柴雪蒙着被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浴室传来‘哗哗地水声,掩盖了铃声,正洗澡的人压根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