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陵?你竟跟那个冷血的家伙借书?”
苏悦儿听得在一旁惊异的打量巫承候:“你怎么能跟那种没人性的人结识,亲近……”
“他其实很厉害的。”巫承候一脸老实之色的辩解:“虽然我也知道他,出手挺狠辣的,可是他知道好多东西,好多我以前看过的书本上都没有的东西。”
巫承候说着看向夜白:“他还和我说天眼是要靠三界至纯才能激发,并非只是靠灵气就可以……”
“他说你就信了?你就不怕他是信口胡诌,是个骗子吗?”苏悦儿对鄢陵并无好感,所以当即认为巫承候是人云亦云。
“他没有骗我,这皮书上写的有!”
巫承候为了证明所说,急的伸手到夜白的跟前去翻书页。
“喏,就在这里,这上写着天眼乃通天之像,需三界至纯集合才能激发,初始成轮廓,其二行物块,其三为模糊,其四即眼像,其五看内质,终得天法眼。”
巫承候急声念着,念给苏悦儿听也是念给夜白听,而此刻的夜白其实是基本看得清近在手中之物,所以他不但看到了巫承候所念的这些字,也看到了那画册上绘制的一张图。
那图上画的是一个人蒙着双眼面冲着他面前的一个女人,而他的心里却看到的是一只长牙刺外的狼兽。
“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尽信书嘛!”对于鄢陵从内心的抵触,让苏悦儿坚决的不愿意给这位一点机会拨乱反正,然而这话她说出来时,夜白却开了口:“这书不假。”
“啊?”苏悦儿猛听这四个字,有点猛。
不假?书也有说不假的吗?又不是字画。
“这本书上的东西……应该是真的。”夜白说着神色更加的郑重。
“你为什么这么说?”苏悦儿蹲去了他的身边。
“我闻的到这书页的味道,每一页,都是万年以前所存魂兽的皮革,这些气味模拟不了,这些皮质也再造不了……这本书,至少是一本存续了万年的书,不,甚至,更久远的多。”
“万,万年?”苏悦儿惊愕的连忙从夜白的怀里抱过了书来翻看。
每一页的皮质入手都是久远磨损后的光滑,而每一页的边缘也有自然降解的散碎,而去看上面写的字,画的图,都在模糊中充满着陈旧的气息,而且那些图案,有的看上去会让人觉得神秘无比……
“这鄢陵是什么来路?”在苏悦儿被书页震撼的时候,夜白已经在问巫承候了。
“他说他祖上并非烈武人士,乃是个游尽各境的学识者,后来是烈武境地的传送阵被毁了,他的祖上才留在了这里,而他便得了这本家传的皮书。”
夜白闻言手指捻了捻:“你拿了什么跟他换,他才给你看这本书的?”
巫承候当即身子一顿,看了一眼苏悦儿:“是,是那个贝壳,不过不是换走,而是他说他想去闯闯青铜试炼,作为一个伤害者他就想借个防身的用一用,还说不管失败成功,用完就还我!”
苏悦儿闻言看着巫承候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给巫承候那个贝壳,其实就是想给他防身用的,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她自己有圣盾的话,她还舍不得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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