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人到了这种时候,总会想要死马当活马医的。
所以苏悦儿释放了领悟,还顺便带了一个花雾,就是想看看有无可能出现奇迹。
结果,还真是有了一丁点奇迹,那就是老者的精神头看着好了一些,人也双眼有了精神。
苏悦儿见状立马连续丢了七八道领悟加花雾,可老者也再没见好转,依然只是看着有了些精神而已。
“这……”苏悦儿看向夜白,此刻马正文倒是转身冲一旁的兵勇招呼:“去,速请文大人来一下,看看。”
兵勇领命而去,大家就只有在这种诡异的气氛里等待,当然苏悦儿自是又不管不顾的给丢了几道领悟。
很快,一个年级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人,就被兵勇背着奔了过来,当老人脚沾地时,他眉蹙着看向马正文:“什么急事啊,我那里正烘着草呢!”
“你看看老丁头,还有的救吗?”
“没救没救了!”老人脸头都不会,抓了身边的兵勇,就意思让他再背自己回去,而口中说着:“缙云草成熟为大善之药,未熟便等同于毒,毒病齐全,他没得救。”
“老人家,您再给看看呢!”苏悦儿此刻站了起来言语,因为是一时口快,倒也没像别人那样喊他文大人。
老人闻言转身,眼从夜白那里扫了过去,就是一愣,口中念了一句:“你倒在。”说完看向苏悦儿:“嘶,倒是个美人,就是眼生,哪儿来的?”
他这话问的其实是马正文,但答话的是夜白:“她叫苏悦儿,是我的妻子。”
老人转头看了夜白一眼:“第几个?”
“只她一个,其他那些,都已废的废,休的休,死的死了。”夜白倒是坦然,而苏悦儿瞧着这两人和夜白之间那种毫无尊卑的自然状态,越发觉得怪怪地。
老人此时迈步上前到了老丁头跟前,眼一扫尚未号脉,就先挑了眉,口中轻喃:“不对啊。”说完他蹲身号脉,片刻后,惊愕地看了看老丁头,直接看向了小女孩:“小铃铛,你又给你老祖弄了什么吃?”
小女孩立刻摇头:“我没有,是姐姐,她是治疗者。”
小女孩虽然年轻,倒是什么都明白,比之浑浑噩噩的穿越某人来说,很是清楚状况。
“王妃你……”老人看向了苏悦儿,苏悦儿立刻当着老人的面,再给老丁头了一个领悟加花雾,于是文大人惊愕地看了看苏悦儿后,反倒一把抓上了她的腕子,然后不是在她的腕间号脉,反而手向上一抹,直接撸起了苏悦儿的衣袖,捏指在她的肘上。
在这个时候,如此行举,其实是有些非礼之嫌的,不过苏悦儿作为一个医科生倒是知道这是一种更为精准的查体手法,而且夜白没为阻拦与生气,她自也不会大惊小怪,只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夜白。
夜白依旧是一脸的淡然,只是他的嘴角有些轻敛。
老人捏了捏苏悦儿的胳膊,放开了她说到:“你不必再对老丁头释放魂技了,他乃凡人之躯,得一次的至纯魂力,就已经不错,能续个十天的命了。”
“十天?”马正文在旁略有些期待:“那还能救的了吗?”
“能,也不能。”老人说着就转头看向了夜白:“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