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了狠话,女子便直挺挺,气鼓鼓的立了这石门之前。
月落日升,日暮星出。
昼夜交替间,女子就立在这石门之前。
时而徘徊,时而驻足。
时而轻叹,时而发呆。
当三日转瞬便过时,女子把手中的铃铛一巴掌拍进了石门里:“我再不理你了!”
她扭身奔跑而去,消失在苏悦儿的视野里。
可苏悦儿却有一抹悲伤的感觉。
她扭头看了一眼那铃铛,下意识的朝着它走去。
当她伸手就要摸到那个铃铛时,忽然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陛下!”
苏悦儿惊愕的回头,这才发现,那个女子,不,是曾经的她锦衣华裳的站在那里,而她的手里不仅握着凤翎之杖,头带着一顶缀满宝石的花冠,身后还站着一个白发男子。
“陛下,您怎么跑这里来了呢?”白发男子言语很是恭敬,表情却是充满着无奈。
“他,还是没出来吗?”女子轻声问着,眼圈有些发红。
“没有。”白发男子说着叹了一口气:“一千年了,都不见出来。”
“你没进去找过他吗?”女子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试过,可那阵法,我打不开。”白发男子摇头。
“你就不怕他……死在,里面吗?”
“不会的,灵殿里,他的灵光珠依然完好。”白发男子说着抬头看向石门:“他应该是陷入了一个瓶颈之中,几时突破,几时破关。”
女子闻言迈步上前,伸手摸了摸那颗被她当年拍进石门里的铃铛--如今随着年岁的久远,它已经和石门结为一体了。
“你说一个月的,结果一千年都过去了,你也不出来,你知不知道,现在七界都因为一头暴龙而乱了套?你知不知道,我是真的不打算再理你了?”
她说着手在石门上忍不住地拍了拍:“你听好了,我们遇到了危机,那暴龙害死了很多人,我们要去追剿它,也不知道我是否还有命回来再见你,所以,你争点气,赶紧出来,来帮我们好不好?”
石门内,依然鸦雀无声,而她也只能转身离去,背影萧瑟。
苏悦儿看着曾经的自己这么消失不见,轻叹了一口气回头过来再看那石门。
可这个时候,石门已经不见,反而是夜幕下的水泽旁,一人立在那里,惯常的宽背细腰,熟悉的身材修长,还有他那一头本该白如雪的发丝,此刻却漆黑在明亮的月下一片模糊。
“你……终于肯出来了?”
她的声音轻颤着充满激动。
“嗯。”他却回答的非常的平淡沉稳。
“你这家伙,还说一个月呢,再里面都待了足足一千三百一十二年零五个月十七天了好不好?”女子说着朝前迈步:“要不是你的灵光珠还在,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死了就不会在这里了。”他说着依然头也不回,她却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怎么用了这么久?”
“其实我闭关没这么久,进去大约十天的时候,就已经开悟,由教我法子的老先生指引而出,不在关内了。”
“什么?”
“我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在那里练就本事,也终于大成归来。”他说着转了身,只是偏偏背着月光,让苏悦儿根本无法看清他的容貌。
“大成归来?你难道已经补体成功了?”她欣喜不已。
“何止是补体成功。我现在,已经十层了。”
“什么?”她惊愕的几乎要跳起来:“你怎么办到的?你当初可是连七层都难以突破啊!”
“我找到了一条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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