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一片倒,全部栽进了地表的金色里。
而被暴龙刚刚撕成两半的晶体侍卫已经迅速地融合起来,再度向着暴龙奔去。
“啊!为什么要给我留下一个蠢货当搭档呢!”
鄢陵痛苦的嘟囔着,毕竟他刚才已经把这个阵的情况说的很清楚了。
所以他完全不明白这头骨龙干嘛要把整个一片晶体侍卫的雕塑都给打倒--难道他是觉得要群殴才有意思吗?
而这个时候,暴龙的嘴巴打开了,他发出了兴奋的吼声--他太想感受一下这具身体的战斗力了。
……
在暴龙兴奋开打,鄢陵无语,球球狂奔的时候。
建木神树下的苏悦儿也终于在夜白的怀中悠悠醒来。
当苏悦儿睁开眼看到夜白关切的眼神时,她顿了一下,轻声询问:“我睡了多久了?”
“五个时辰。”夜白说着伸手摸上了苏悦儿的额头,随即长出一口气:“还好,已经不烫了。”
“什么?我发烧了吗?”苏悦儿闻言立刻摸自己的脑门,还好,脑门上汗水津津地,应该是才发了汗的。
“你何止发烧啊!整个人都烧的来口中说胡话呢。”夜白轻声言语着摸出帕子来递给苏悦儿,又拿出了水袋来给她补充水分。
苏悦儿擦汗喝水的忙完这一气儿,整个人都觉得爽利了,这才开口问到:“我都说了什么胡话啊?”
夜白看了她一眼,轻笑了一下:“我哪里知道啊,你含含糊糊地叫喊个不休,我根本听不清楚你说的什么。”说着他建议苏悦儿拿出一身干净的衣服来换上,免得汗湿的衣服粘在身上会受凉。
苏悦儿见夜白这么说,自是不在追问下去,反正她什么也不记得,由他伺候着换衣。
而夜白却是多次偷看着苏悦儿的神情,见她完全是一副坦荡不察的模样,便告诫着自己,先前那五个时辰里发生的事,他绝不会把真实的情况告诉苏悦儿,免得再生是非。
这包括她自昏迷后不久就开始的呓语--反反复复的叫着那个被列为禁忌的名字。
包括着她在呓语里逐渐升高体温后,竟然睁开眼看着他,却不与他言语。
包括着她挺着个大肚子起来,如同梦游似的,自行走向建木神树的后方,然后立在那一对石门前似雕塑一样的傻站着。
而整个过程中,无论夜白怎么叫喊,擦拭,关切,她都仿若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般,直至在石门前昏倒,被夜白又抱回了这建木神树的前方。
他好害怕,怕她会就此变成一个陌生的苏悦儿,不认得他,不记得他,再也感受不到他。
惧怕之下,他将她抱着,就像一个傻子一样,对着她喃喃自语,讲述着他们相识的过往,直至口干舌燥,直至她终于醒来。
而当她自然而然的与他言语时,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算是暂时的放了下来。
“球球这家伙,带着暴龙这就一去不返了!”费劲儿的换完衣服,苏悦儿就累的已经没什么体力了。
在这里待了足足一个多月,她已经进入八个多月的阶段,离开这里,少则十日,多则半月的,只怕她出去就可以生了。
所以这会儿,她不过是换了身衣服罢了,还是有夜白扶持的,都累成这样,而且整个腰髋骨那里都是酸痛坠胀的,这让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得赶紧离开这里,找个适合生产的地方,安心迎接宝宝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