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忍不住的惊呼出声,这里的脆弱,可不是战场上被揍的血肉模糊那样真的就可以不吭声的--他可不想苏悦儿这样生猛的废掉他们余生的幸福!
“哦,我,我轻点!”苏悦儿红着脸,抱歉又羞赧。
自作孽不可活!苏悦儿啊!你可真行,叫你饱眼福!这下好了吧?挖坑埋自己!自虐也不带你这样蠢的啊!
苏悦儿在内心谴责着自己,而就在这个时候,夜白的一只手抓上了苏悦儿的手,强行让她停止了动作。
“夜白,你……”
“悦儿,你是不是,不舒服?”夜白即便此刻很想继续这种美妙的感觉,但苏悦儿此刻的脸色红得太魅惑他了,反而让他觉得不安,生怕自己这样会引了苏悦儿早产。
“没,没啦。”苏悦儿不好意思的扭头。
“悦儿,和我说实话。”他固执的不放手,双眸看着她。
黑漆漆的眸子,让苏悦儿有些无力:“我,我只是,也想了,所以害怕会引起宫缩,那孩子可能就会早产……”
“那别乱来了!”夜白说着就把苏悦儿的手拿开,一脸担忧,可是苏悦儿真的手里没了那份炙热,却又觉得对夜白好生抱歉:“可是,这样的话,你怎么办?”
“我冲个冷水澡就是了。”夜白说着就想让苏悦儿赶紧休息免得有什么不适,可是苏悦儿忽然有了个念头,直接搂了夜白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夜白蹙眉摇头:“不行,万一……”
“不会啦,我只要不看到你这么诱人的身体,不听到你的声音,就没事的,我保证!”苏悦儿说着就枕在了夜白的怀里,整个人背对着他,伸手又握了上去……
美人在怀,不能抱,也不敢抱。
夜白只能双手抠在了床板上,死死地咬着唇,感受着爱妻这折磨人又“贴心”的奉献。
这是苏悦儿给他的特别爱护,虽然,限制诸多,他内心担忧未去,但不得不说,这也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所以在苏悦儿终于嘟囔着胳膊酸到要完蛋的声音里,某人终于身子猛的挺直,而与此同时“啪”的一声,有清脆响声在屋内炸响。
“什么声音?”苏悦儿被惊到,立刻扭头看夜白。
“没什么,我,力气大了点。”夜白的脸色很是尴尬的把手里的一块木头丢去了一边。
当苏悦儿被抱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夜白慌忙的收拾床铺时,苏悦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因为她终于明白夜白那句话什么意思了--她看到了床边上破损的一小块。
“老公,咱们老这样毁床,以后怕只能睡铁的了哦!”苏悦儿很无良的打趣某人,当然她也没忘记,塌床的历史。
夜白闻言,竟没听出打趣来,反而一本正经的说到:“好,我知道了,将来一定弄个铁床。”
“噗。”苏悦儿笑得嘴都合不拢:我的夫啊,你是在卖萌吗?
洗手,擦拭过后,夜白拥着苏悦儿躺回了床上,被满足的他,从身心都得到了一种被宠爱的感觉。
是的,就是被宠爱。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此时此刻的他,已经连那股子甜味都感觉不到了,只有满身满心,爱人的味道。
而那一墙之隔外的雅兰,此刻却是脸色充满不解:奇怪,他为什么没过来?为什么,我连血沸的感觉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