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信他偷的书信对凤濪陌都是没有用的。
虽然心里极度不愿意承认,可他知道,他就是不爽凤濪陌对秦镕的态度比对他还要亲昵。
“现在我们先回京,明日再来。”
“明日来都带些换洗衣物,我们可能要出来几天。”
凤濪陌说完,一跃上马。
她驰骋而去,秦镕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她的身影,总还想再跟她说点什么。
秦镕鄙视地看了一眼秦镕,然后策马追去。
秦镕看着在他视线里渐渐缩小的身影,眼眸越发深了,神情也慢慢凝思起来。
如果凤濪陌今晚回京后着手处理这个案子,他不会觉得奇怪。
可凤濪陌还要带他们出来,就证明她就算会插手这个案子,却不会正面与翟家或者是县令起冲突。
连皇上尚且都不怕的凤濪陌,为什么要让他们接触这个案子?
秦镕思索着,心里越发觉得凤濪陌神秘极了。
她做的每一件事,看似随心所欲。
可真正回想起来,却是细思极恐。
……
回京后,累极的凤濪陌本想回院子洗漱休息的。
可刚要抬腿远去的时候,秦镕拉住了她的衣袖。
凤濪陌回头,昏暗的视线里,只见秦镕仰着头看她,消瘦的脸颊紧绷着,似乎有话要说。
“呵呵,怎么了?”
凤濪陌失笑,她捏了捏秦镕的脸颊,觉得他此刻真的像是一个孩子。
“你有别的目的对不对,关于我跟秦钺,你有别的目的。”
秦镕肯定地道,虽然他不知道凤濪陌的目的是什么,可是他就是知道。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自己去发掘呢?”
“如果这一次你能猜对,那我日后扶持你上位好不好?”
凤濪陌说完,坏坏地挑了挑眉,笑得邪肆张狂。
秦镕站在原地,一阵清风吹来,他下意识打了一个寒颤。
深邃的目光里,渐渐浮现些许自嘲。
他以为,自己的戏很隐晦。
隐晦到,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得明白。
可是……她竟然知道。
凤濪陌入了牡丹园,下人们备水的备水,传膳的传膳,里里外外都忙了起来。
等到凤濪陌上桌时,傅涵潇已经等候在一旁了。
他穿着丝绸的长衫,米黄色的,薄薄的一层,看上去质感特别好。
乌黑的墨发随意地挽了一个髻,插了一根白玉簪子。
玉面出尘,眼眸生辉,端坐着,便是那等矜贵不凡,风流倜傥的公子哥。
“秀色可餐啊。”凤濪陌端起碗,由衷感叹。
“嗤!”傅涵潇冷嘲。
他斜倪着凤濪陌,目色深沉而冷凉。
轮起姿色,谁比得过她?
看着那眼波确有几分勾人,可实际上比谁都寡情得很?
“你想吃,难不成还有人拦得住你?”
傅涵潇说完,眸光幽怨。
凤濪陌只当没有看见,她今日饿了,吃得也快。
傅涵潇感觉自己使的小性子都喂狗了,凤濪陌附和他的时候,他就是作天作地的小妖精。凤濪陌不附和他的时候,他就是一个自甘下贱的怜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