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濪陌闭目冥想片刻,脑袋里反复重复一句话
孩子还小,别跟他一般计较。
再次睁眼,凤濪陌扯着喜被盖住了秦钺,然后放下了床幔。
秦钺知道,她又要表演了。
他闲适地枕着自己的手臂,然后抬首灼灼地望着凤濪陌道:“今夜我不会配合你的。”
凤濪陌闻言,不以为意道:“这种事情你要是配合,我估计也演不下去了。”
秦钺的嘴角微抽,然后闭上眼睛。
凤濪陌摇动着床幔,嘴里轻哼两声。
外面的张公公听不真切,拿不准是不是“洞房”了。
他苦着一张老脸去给景泰帝回话道:“老奴老眼昏花,看着是放下了床幔。”
“耳朵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
“您也知道郡主鬼主意多,这种事情除了瑞王,咱们怎么能真的知道呢?”
景泰帝闻言,蹙起眉头。
他看向煜王,凤濪陌对秦国的重要性他已经告诉煜王了。
临了到死,兄弟俩到也齐心一回,算是将来死了,也不愧对先祖。
煜王也很无奈,他总不能去盯着儿子洞房吧?
于是看向秦锦,秦锦整个人僵了一下,苦笑道:“儿臣若是去,只怕他们今夜都不会有动静了。”
煜王顿时了然。
秦钺那小子,谁也不怕,最怕他大哥了。
尤其是,当初为了他大哥出头,才返回京城缠上凤濪陌的。
秦镕到是想去,不过也知道他不合适,于是便看向他父皇道:“让绝杀去吧,他轻功绝佳,最擅长隐匿。”
景泰帝眼眸一亮,他怎么就忘记绝杀了?
当初让他去盯着傅涵潇时,还让他看了不少男欢女爱的场面,想必孰真孰假,定能分辨。
隐匿暗处的绝杀没有想到,凤濪陌跟秦钺的洞房花烛夜,竟然要他去盯梢。
纵容心里抗拒,可他还是领命而去。
当他跃上房顶的那一瞬间,院子里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仿佛只要他有一丝的异动,他们便能意会到结果一样。
房间里的凤濪陌感觉到房瓦上轻微的颤动以后,当即停了下来。
她跟挺尸一样,动也懒得动了,整个人泄气道:“绝杀来了。”
秦钺知道,绝杀的轻功也是传至了缘大师,跟凤濪陌不分上下。
凤濪陌不愿做无用功,房顶上的人便只能一直等着。
绝杀的气息明显比前几次粗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提醒他们。
秦钺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幽暗,突然间翻身压着凤濪陌。
凤濪陌一惊,双手推拒着他道:“你知道骗不了他的,还来?”
秦钺微沉的眼眸里,似有簇簇火光蜂拥而来。
只见他紧箍着她的肩膀,然后认真道:“我不想骗他!”
“你不想骗他那你压着我?”凤濪陌无语地大叫?
可秦钺不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她。
他那漆黑深邃的目光吓到凤濪陌了,凤濪陌不敢置信地呢喃道:“你不会是想来真的吧?”
“不可以吗?”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视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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