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万家宾馆,门外艳阳高照,秋风微凉,我做了个深呼吸,随后朝京大的方向走去。
十几分钟后,我来到了宿舍门外,望着紧闭的宿舍门,我迟疑了下,从口袋里取出了钥匙,轻轻的打开了宿舍的门,屋子里空无一人。
刚好与隔壁宿舍的喧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估计二胡的死并没有在宿舍区传开,否则可能会像916宿舍那‘跳楼’的哥们一样造成旁边的宿舍都没人住了。
无疑,孟浩然并没有回来,我独自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望着二胡的床铺,这家伙临死被子都没叠过一回,我叹息了声,爬到他的床铺上,将他的被子叠好后,而就在我准备将他的枕头放在被子上时,忽然间瞧见了枕头下面的一样东西,我的头皮当时就麻了!
一个署名为宋学峰的信封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这?
我呼吸有些急促的将那封信拿在看手里,直接从上铺跳了下去,坐在我自己的床上,将信封给打开了。
一个看起来有点像死的血红字字样出现在了信纸的正中央,我皱了皱眉,拿出手机将那个字拍了下来,随后将信连同信封塞进了口袋里,转身快步走出了宿舍门。
走到门口时,我犹豫了下,重新回到了宿舍里,来到了我的床边掀起了我自己的枕头,除了一小袋我早上擦脸的雪花霜外并没有瞧见任何东西。
我微微松了口气,将枕头丢在了床上,随即掀开床垫,在确定自己并没有信封后,这才坦然的离开。
在下楼的途中,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情,截止到现在一共出现了三封信,而我亲眼瞧见过其中两封,一张写着繁体字的尸,一张写着类似于死的字,至于另外一张,按照宋学峰所说,应该同样也是写着死的字。
我之所以这么着急的离开是因为我看到这封信上的名字时忽然间想起来我们之前弄错了一件事情!
按照宋学峰所说,孟浩然偷偷塞到二胡床上的那封信上写着的是他的名字,随后二胡丢掉的那封信上应该署名是孟浩然才对,可宋学峰之前给我看的那封信的信封上署名居然也是孟浩然,所以宋学峰之前一直认为他手里的那封信其实是丢进垃圾桶后又自己回来的那封信。
如果我今天没有从二胡的枕头下发现这封信时,我怀疑我自己都已经相信了。
其实根本就是三封信,署名为孟浩然的那封信上写着繁体字尸字,写着宋学峰收的这封信上写着死字。
另外一封被二胡丢进垃圾桶里的那封信同样署名是孟浩然。
其实矛盾点是出现在了这里,两个被人邮信封的人没死,一个没收到信的人却死了,按照这里的逻辑那么这究竟是一封死亡信呢?还是保命信呢?602宿舍里一共就我们四个人,唯独我跟二胡俩没收到,那么接下来会死的人会不会就是我自己呢?
这个问题一直到我走出京大的校门也没有想明白,刚过完斑马线,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龙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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