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凝重之余,我来到了厨房陪着我妈唠唠家常,中午就一个菜,公鸡烧板栗,望着眼前的鸡肉我却一口都没吃。我妈询问我咋了?我自然不好告诉她我之前曾发下过毒誓,而是以天热没食欲为由坐在一旁抽着烟。
为了避免她后面追问,我回到房间里,望着镜子中的自己仔细的观察自己的面相。
以我淫侵相术这些年来的经验来看,我当下的印堂发黑实属遇险之前兆,可见我现在准备再如何充足,今晚终于一场血战,而此凶相调理于否毫无意义,只要我能够度过今晚,完成单刀杀,那么明早印堂之上黑云即可消散。
下午,我妈并没有出门,这多少也让我放心了些,毕竟按照京城到这里的时间,这个点,他们差不多应该到了。
两点钟左右,我妈在院子里晒菜籽,我则坐在路虎车子里吹着空调,远远的瞧见一个手拿黑幡,走街串巷的野郎中朝我家这边走来。
什么叫野郎中呢?这是我们农村里的说法,就是那种四处游走算命看相的,这些人中多半都是骗子,为啥?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而流落在外行这种营生的,要么就是道门中苦修证道的,要么就是打一枪换一地的江湖骗子。
而望着那人的风骨与面相,我基本上可以断定这是个假货。
不过出于礼貌以及农村人的淳朴,我并没有直言赶他走。
而是等他走到我近前时,下了车。
下车时,那中年野郎中盯着我看了看,眼神中划过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喜色,继而装模作样的抚了抚下巴上的山羊胡,朝我笑了笑道:“掌柜的面相大贵啊,不可多见,不可多见,老小子走了几十里地,厚着脸皮过来讨口水喝,可否?”
这家伙说话时,眼睛是不是的朝我家院门方向撇,我心里面冷笑不已,大致已经瞧出来这人的目的了,索性就将计就计,朝他笑了笑说好:“江湖人行方便,先生说这话就见外了,里边请吧。”
那冒牌的野郎中闻言朝我拱了拱手,我俩一前一后进的门。
我妈瞧见家里面来人了,赶忙放下了手里的筛子,眼神有些警惕的打量了下那野郎中而后,朝我疑惑的询问道:“九儿,这是?”
我朝她微微一笑道:“妈,这位先生路过咱们村,过来喝杯茶,我来就行了,您忙您的。”
那冒牌野郎中朝我妈憨憨的笑了笑,我朝他做个请的手势,我俩并肩进了屋。
进屋后,我拿了个杯子给他泡了杯茶,而后掏出烟递给了他一根,他朝我摆了摆手表示不会,我也没在意,自顾自的点着抽了起来。
冒牌野郎中端着茶杯,眼神不定的四下打量了一番后,朝我嘿嘿一笑道:“掌柜的想必是在外面混江湖的吧,瞧着年纪不大,就能够买得起那么好的车了。”
如果说这人是九姓派过来打探虚实的,问这些是不是显得有点画蛇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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