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来到集市上,寻了好几家当铺,拿那块原价五位数的表换了一千块钱,开车去老街买了一捆绿裱纸,又从狗屠夫那里收到了一小瓶黑狗血,买了石灰一袋、寻了刚褪皮的软脚虾一只、长绿毛的豆腐一块,这玩意儿可真不好找,问了好几家,最后还是在一家豆腐店后面的臭水沟里面找到的,都生蛆了,后来拿水冲一下凑合用吧。
之所以寻这些东西,是因为我晚上准备给‘客人’做个茅派中较为歹毒的阵法——浑噩炼狱法阵!
这种阵法之前是我在茅山道志中看到的,自己并没有尝试去摆过,不过书上有详细记载所需要的东西,以及入阵后所看到的恐怖景象,因为这种阵法具有强烈的致幻性,所以一直以来都被茅派列入禁阵。
而能不能摆出来,其实我也是在赌,毕竟不是老头亲手教的。
买好所有需要的东西后我便直接驱车往家里面赶,车子远远的瞧见警车停在我家门外,我不动声色的将车子朝我堂叔家方向开,停在他家门口躲了一会儿,远远的瞧见警车再次开走后,这才从车子上提着我寻的那些阵法所需徒步回家。
回到家,顺着我家的院子以外二十多米的范围撒了一层石灰粉,并没有留任何活口,而后提着剩余的东西返回家,我妈估摸着被这些警察折腾的够呛,瞧见我没事儿人似的提着一大堆东西进屋,也没问我买的是啥,而是问我啥啥时候走?
走?
去哪儿?
这会儿我就算是逃到国外去怕是也没用,出来混嘛,早晚都要还的。
我告诉我妈,我过几天再走,这段时间就留在家里,待会儿上我爷他们坟头上瞧瞧去。
将买的那些奇葩东西在房间里藏好后,我便提着三瓶酒一刀子纸钱先去了我爷的坟上,倒酒敬烟烧纸钱。
然而是我二爷爷,最后来到我爸坟前时,天色渐暗,空气中的湿度加大,如果不是我的体质有别,估摸着动一下就得流一身的汗。
陪我爸喝了半瓶子酒,想到自己当下的境况,心里面愈发的来气,我这可真是长脸了啊!
摔碎了酒瓶子,烧了纸钱,踩着黄昏的点儿往家走。
晚饭前洗了个澡,吃饭的空档,院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跟我妈俩对视了一眼后,她起身便准备去开门,我犹豫了下朝她道:“妈,我去开门吧。”
说完,也不给她机会大步流星的走到院门前,开门前,我朝门外喊了声:“谁啊?”
门外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刘淼,你们家的电费该交了!”
刘淼是我妈名字,我犹豫了下,打开了院门,一个穿着劳动布衣服手里面提着黑包的中年人站在门外面,一脸冷漠的望着我道:“你们家的电费该交了!”
我问他多少钱,他从包里面取出了一张收据递给我道:“五十七块。”
我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今天卖手表剩下的钱,拿着一张一百的递给他,他找了我零钱后便转身离开,而就在我关门的时候,一个细节让我瞳孔猛然一缩!
他的关节居然是硬的!
这人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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