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但是从他们所在的位置距离我埋石灰粉的圈也就五六米的距离,想要找到并不难。
于是我转身朝我家堂屋走去,进门后关上了大门。
家里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面那群孙子把电给切了,灯一直都没亮,而就在我看向我妈睡觉的屋子房门时,心里咯噔了一下!
望着落在地上的那根螺丝刀,我紧锁着眉头,正准备上前敲门声,屋子里却传来了一阵咳嗽声,听着那咳嗽声,我微微松了口气,当即朝屋子里道:“妈,停电了,您早点睡吧。”
然而,我妈却没回应我,这让我心里面有点不舒服,她这是怎么了?如果这是放在往常,这会儿怎么着都应该点个蜡烛出来才对啊,可她却没有这么做。
总感觉她从京城回来以后人好像变了,生活习惯说话方式倒也没什么,就是总感觉她在对我的态度上跟以前不一样了。
疑惑归疑惑,这个档口,我还是得把心思放在外面。
趴在大门前,顺着缝隙往外面看,院子里依旧空无一人,我当即收回了视线,转身走到法坛后面,端起了面前的那碗掺有符汁的符水朝着香烛泼了过去!
奇异的是香烛并没有因为遇到水而打湿甚至浇灭,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恶臭,即便已经提前屏住呼吸,我依旧能够感觉到胃里面一阵阵翻腾。
随着蜡烛摇晃之余趋于平稳,门外传来了一个惊恐的声音!
我赶忙绕开法坛朝大门方向冲去,凑到门缝前朝院子里张望,之前在院门外面的那四个人已然出现在了院子里,可我依旧没有瞧见另外一个人。
犹豫再三,我转身来到了我房间的窗户前,撩开了窗帘,整个院子一览无余,基本可以确定那第五个人并没有进来!
而进来那四人除了那个叫济原的家伙手里趁着一柄锃亮的长剑半跪在地上外,与其三人都瘫坐在地上,眼神露出了惊恐与绝望。
这些人此刻应该浑身都没有力气,这得意于软脚虾的功劳,这软脚虾刚刚蜕皮,新皮根本没办法支撑它原本的身体,而将这软脚虾入了法阵之后,就会有这种奇异的效果。
而这还不是这个阵法最恐怖的地方,接下里符咒上的那些带有恶臭以及毒素会附着在他们的身上,然后他们身上会渐渐生出一寸来长的绿毛,这绿毛如果不去触动其实没什么,只要有人敢伸手去拔,被拔掉绿毛的地方就会开始腐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一直烂到化为一滩恶心的绿水为止。
而我这个人吧,虽然没什么慈悲心,觉得用这种方法杀人有点于心不忍,可想着这些人来的目的是为了杀我,我那么点怜悯也就没了。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敌人的生死与我何干?
望着那济原的男人将手里的剑都给杵弯了,估摸着应该顶不了多久,我当即转身回到法坛前朝着蜡烛之上再次泼了一碗符水‘帮’他一把,门外传来了一声清脆的断裂声。
我忍不住冷笑了声,顶不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