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因的信息一边让他给安排机票,随后在机票下来后,亲自将她送进了机场,目送着他检票登机,这才满身轻松的离开安市机场,原路返回至池市。
回池市并不是为了回去找徐卫星,而是准备在离开池市前,做一件事情,从池市大学的那个樊教授手里将蒋教授的笔记给夺回来!
因为我的车牌之前已经曝光了,所以在开回池市后,我将车子停在了一个超级停车场里,即便是自己,再走出去后,想要将车子找出来也得几十分钟。
背着包,抱着鸡爷走出停车场,我打了个车径直来到了池市大学,在旁边找了家宾馆,以普通价格三倍的钱开了一间房,给鸡爷安排妥当后,便溜进了池市大学踩点。
因为我的年纪跟这边的大学生都差不多,所以走在校园里并不起眼,去了校务处那边大致的看了一下上面各教授的名单后,终于在上百个教授中发现了一个叫做樊世林的人。
这人的背景很吻合,是国内著名的物理学教授,基本可以确定蒋薇因所说的樊教授就是他了,可惜从教务处这边得到的信息相当有限,所以我决定找个学生问问。
结果一连问了好几个男生都不清楚这个樊教授住在哪里,只知道他每个星期三会在大教室上一节物理课。
而现在才星期天,如此就得等三天以后了。
索性也得不到其它的线索,所以就准备再等上三天看看再说,反正这会儿别的地方也去不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徐卫星打来的电话,他问我人在哪儿?
我告诉他在外面有点事情?
他也没多问,他告诉我他在去昭乾家里时,他家里面没人,一问才知道原来他媳妇被送到医院去了,他又赶到了第一人民医院,终于见到了悲痛欲绝的昭乾父母,原来野狐观那边已经先一步将昭乾的死讯通知了他们,而他媳妇也就是在听闻这个消息后才晕过去的。
他身为昭乾最好的朋友,所以一直留在医院安慰他们,可能说的话并不多。
后来他们家亲戚去了不少人,他也就回来了,回来后没见到我人,生怕我会因为昭乾的死想太多,所以才打电话问问我的,并且告诉我,他今天晚上会强行过阴,可以帮我顺便打听一下我妈的消息,不过强行过阴会有一些危险,所以,他希望我能够回会所帮他。
晚上九点钟左右我抱着鸡爷重新回到了前卫会所,结果在会所门口遇到了白天盯梢的那个黑衬衫,这会儿我倒是不担心什么了,因为下午两点多钟时,张建东已经给我打电话说他们顺利的将人接回了九龙会的明泉大楼了,这会儿估摸着身边应该有七八个悬组的成员盯着她吃饭吧。
进入会所后,我径直来到了徐卫星的办公室,进屋时,他正躺在沙发上抽着烟发呆,瞧见我来了以后,当即从沙发前坐了起来,随即正色的朝我道:“逢九,再等两个小时,我就会强行过阴,届时我的身体大致会出现一些死亡的征兆,不过你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会在那缸里的乌龟甲壳上点上一柱香,你将乌龟放在东南那个角落,让它自己爬,如果在香灭前他还没有爬过西北角那条线的话,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叫醒我,否则我可能就永远都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