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就怕这家伙一本正经的跟你开玩笑!
我没好气的回应道:“两天后是农历七月半。”
这?
电话那边的昝喜川愣住了,颇为不理解的朝我反问道:“这跟中元节有什么关系?”
我不太确定的回答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这应该不是一种巧合,或许两者之前存在着某种关联吧。”
挂掉了昝喜川的电话后,我躺靠在了沙发上,盘算着这件事情,事实上,中元节对于我的意义绝非仅仅是鬼节那么简单,从我出生那天开始似乎就注定我与这一天‘结缘’了,当初我爷爷他们都是在那么一天帮我挡命才死的,所以这么些年来我对于这一天都会保持着非常高的敏感性。
而今,爷爷没了,父亲也没了,只剩下我一个人,所以我才会产生如此强烈的危机感,总觉得两天不仅仅是京城九姓的关键时刻,也可能是我个人的关键时刻。
躺在床上就怎么不知不觉的居然睡着了。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然到了傍晚,我揉了揉眼睛从沙发前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后,径直走出了门,远处被烧红了的云彩似乎在告诉我,第五天的夜幕即将到来。
直接去了8号别墅,在门外瞧见昝喜川带来了大约二十来个九处的成员,这些人单从眼神气质上来说都不俗,可惜今晚上也不知道会留下几个人。
我也不清楚昝喜川是否将真实情况的严重性告诉他们,但想到他们的信仰时,我忍不住在心里面摇了摇头,即便他们知道真相,估计也会毅然决然的来这里。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而他们在某种程度上其实与军人并无区别。
跟昝喜川打了个招呼后,我径直的走进了庭院里,远远的瞧见诸葛隐坐在大门前的台阶上发呆,而诸葛凤颜则表情平静的坐在他的身边,如此,整个天都别墅里,也就只剩下他俩了。
“隐二爷”
我缓步走上前朝他招呼了一声,诸葛隐抬起眼皮,心如死灰的朝我应了声,随后重新垂下了头。
一时间我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
真相是残酷的,当他得知诸葛秋他们身亡的消息时,估计他的心也已经随之而去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白发人送黑发人唉!
可此时的我却连安慰他的勇气都没有,此刻任何一句话似乎都能够引起他内心里的痛。
我定眼朝他身边的诸葛凤颜看了一会儿后,这才转身朝昝喜川走了过去,当着他手下的面儿,朝他询问道:“昝处长,今晚你打算怎么守?”
昝喜川闻言,当即朝我回应道:“来前我曾自己观察过8号别墅的建筑图纸,在8号别墅下方有一个大约三十平米的密室,我建议让诸葛先生与诸葛小姐待在密室里,而我九处的人全部守在入口处,这样我们的压力会小一点,而且齐家待会儿也会安排人过来,如果我所料不差他们这次来的人会比昨天要多,大致能够在别墅外围设置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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