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道:“我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事后紧急避孕了,否则多少还能够给你留个后啊?要不,今晚上我帮你留个后?”
我当即将视线从她那并不太丰韵的身材上移开,将杯子里的红酒一口干掉,随即朝她道:“我最讨厌你现在这副假惺惺的样子。”
晚饭过后,上官轻便离开了,在临走前特意嘱咐我,让我在没有接到任务通知前,不要轻易离开这家酒店,宋朝那些人的耳目很广,一旦我要是过多曝光,那么很容易被他们盯上,明天她会安排人过来告诉我该怎么做的。
跟着大堂经理来到了位于顶楼的一间豪华套房里,等他离开后,我才将房门反锁,而后从包里面取出了之前画的一些符咒,帖在了房间周围的墙上,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习惯,还是那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上,我却无心电视上的画面,而是一直在想着事儿。
这会儿她不知道是否还在尚品一居的家里,堂叔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胭脂的事情处理好了没有?老头这么久究竟去哪儿了?为什么连小隐也没有来看我?
可惜,这会儿没人能够给我答案,而我也不想在这时候拖累他们,毕竟,执法者的恐怖实力已经摆在那里了,不吹不黑的说,已经完全具有与国央对抗的基础。
或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执杖者才会给民调局那么大的压力吧。
一直思考到很晚,后来困意袭来,我甚至连澡都没洗,便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站在落地窗前,拉开了窗帘,望着清晨的京城,众生百相,这个城市乃至这个国家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正一步一步的朝它们靠近。
早上八点,门外传来了门铃的声音,我透过猫眼朝外面看了一眼,是昨晚上的那位大堂经理,他是过来给我送早餐的。
早餐很丰盛,油条包子豆浆鸡蛋都有。
吃完早餐后,我坐在沙发上静候上官轻的指示。
九点钟左右,门外再次传来了敲门声,打开门时,大堂经理送来了一套伪装的东西,并且亲自给我化妆。
半个小时后,我成功的以一个中年教授的身份站在了镜子前,大堂经理将一张身份证递给我,朝我道:“这张身份证是真实有效的,不过最好不要经常使用,避免曝光率过高,被有心人发现。”
我朝他点了点头说好。
随后与他一前一后下了车,走出酒店时,门外停着一辆出租车朝我招手,不用说,这个出租车司机也是他们的人。
上车后,我甚至连目的地都没说,他便径直将我带到了城郊外的渡口镇上,一句话没说便将我丢在了大街上。
我站在十足路口旁边,没多一会儿,便来了一辆人力车停在了我的身边,那人力车车夫居然一口就喊出了我伪装的这个中年教授的名字,朱儒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