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跟她有过任何接触吧?
而对于这一点,上官轻似乎有意只字不提,我此前也问过她几次,可她都是顾左右而言他的来搪塞我。
瞧见我极力反对,上官轻露出了个神秘的微笑,居然不再吭声了。
就这么着,一直在病房里面照顾上官轻以及孩子三天,直到上官轻出院时,我才算解脱。
出院的那天早上,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齐琪琪发来的短信,短信的内容是:“做爸爸了?”
当我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整个人面如死灰,以至于身后的上官轻让我将行李箱拉出去我都没听见。
回去的途中,上官轻抱着孩子,我则坐在她的身边,一直盯着手里的手机发呆,心里面堵得慌,身旁的上官轻疑惑的盯着我看了看后,好奇的询问道:“怎么?被你那位齐家格格知道了?”
我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猛然抬起头望向他有些不悦的道:“是你告诉她的?”
上官轻眼神中划过了一抹失落,不过却掩饰的很好。
她轻轻的拍了拍已经入睡了的孩子,朝我轻笑了声道:“我之前就说过了,我生我的孩子,你跟齐家格格的事情呢,我是不会插手的,程逢九,你别把我想象的那么阴险,其实对于我来说,根本犯不着那么做。”
说完这番话后,便没再理我。
望着她一副高傲的姿态,我只剩下叹息了。
而齐琪琪的那条短信让我那天纠结了一天,最终还是没给她回,因为不知道怎么回复她。
回到上官公馆后的第二天,我得到了一个让我暴躁的消息。
上官轻这娘们儿真的在孩子的出生证明上写了程上官这个名字,我当时就不答应了,可她却说这与我无关,孩子是她生的,她想让孩子叫啥就叫啥,简直就在跟我耍无赖。
没辙,孩子确实是人家生的,而且如果我跟她争论的话,那么很有可能就落入了她的圈套里,指不定后面她又憋着什么坏呢。
离开上官公馆以及是吃过午饭的事情了,当时我是接到了昝喜川给我打来的电话,让我去老窝见面。
我便从上官家开了一辆较为低调的帕萨特独自朝尚品一居赶去。
敲开门时,却是发现屋子里面居然不至昝喜川一人,徐卫星也在。
r国一行,我们五个人已然成为了真正的生死之交,所以故友相见,自然得有酒有菜了。
我伸手从盘子里面抄起了一只烤猪蹄,啃了两口,满嘴流油的朝徐卫星好奇的询问道:“卫星哥来京城居然也不跟我说一声,不够意思啊。”
徐卫星与昝喜川俩对视了一眼后,朝我轻笑了声道:“这不是怕打扰了你齐人之福嘛,你小子行啊,居然连上官大小姐都被你暗度陈仓了,如果不是听朋友说,孩子都生下来了,我还真不敢信啊。”
还真tm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我轻咳了两声,朝他连连摆手道:“这事儿我也不知道咋跟你们解释的,唉,总之呢,并不是我自己能够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