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头,别让国央为难。”上官轻越说越气,最后更是忍不住伸手在我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下。
我被她那一下拧的疼的直咧嘴,心里面不禁诽腹,这金银错看来还真是认人啊,否则为什么对上官轻没有作用?
将那叠文件交给她后,我沉思了片刻后,朝她笑了笑道:“昨晚上我这边可热闹了,酒井家族的人来了,宋家的人来了,就连贺茂家族的人也来了,最快京城是不是风云际会啊?大家都攒在一起开茶话会?你说这么热闹的时候,我就这么走了,真的合适吗?”
“我不管,我可是在体制里呢,你要是想让我跟小妮俩过的好点,你就得离开京城,现在就走,否则我下午就抱着小妮去局长那边负荆请罪去。”上官轻一脸委屈的表情。
得!
这是捏住我三寸了啊!
居然这么狠的招都能够使出来!
我一副算你狠的表情伸出二指禅朝她点了点,气得连说了两声好,最终还是选择妥协,虽说女人是不好惹的动物,可我尚有三分勇气敢与其肉搏,然,孩子是无辜的啊,没必要跟着她一起去受罪吧,更何况我在国央内隐藏的仇人那么多,要是小上官因此有个什么闪失,那我可是万死莫辞了。
望着上官轻满意的背影,我总有一种被人套路的感觉,可思索了一圈也没想明白,这时候将我撵出京城对于民调局究竟有什么好处,索性也就没再想了。
而民调局方面倒也够意思,虽然一方面想将我撵出京城,以此来搪塞r国人,而另一方面却将我伪造了一张可用的身份证以及出城的高铁票,望着车票是时间以及目的地,不禁让我想到了老头,打从上次六市分别后,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于是便决定妥协国央躲金陵去,再抽空去茅山寻一番,如若有缘,兴许能够碰上也说不定。
按照我的车票在网上给黑曜它俩分别买了张前往金陵的车票,在家里稍作收拾了一番后,我们仨这才背着包出门。
而在我们离开观相馆的时候,明显瞧见有人正在暗中对我们进行盯梢,至于那些究竟是民调局的还是r国的,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了。
在前往京城火车站的途中,我给齐琪琪那边打了个电话,可惜依旧没有打通,心烦意乱之余,我给上官轻发了条短信,问她查到齐家人的下落没?结果一直到我们坐上高铁时,上官轻才给我回复,说还没有,藏区的范围太大了,而且那边条件艰苦,所以那边的人手一直都不够。
听到她这么说,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面反而松了口气,转而一想似乎又有些不对,难道我此前心里面的担心其实是担心民调局亦或者国央吗?
望着车床外疾驰而去的风景,我却没有任何流连的欲望,倒是坐在一起的黑曜跟黄安慧俩在那里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