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没有回复我,可我却能够感觉到她似乎在瑟瑟发抖?
这让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于是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便绕到了荆棘的后面。
当她意识到身后有人时,浑身一震剧烈的颤抖,颤抖之际,她的胳膊触碰到了荆刺上,忍不住吃痛出声来。
接着便被我给拽了起来,手段是否粗暴已经不重要了,这女人神秘兮兮的出现在上官公馆附近,而一看见我就跑,这让我不得不警惕一些才是。
可让我将她从地上薅起来后,在看到她的脸时,整个人傻眼了?!
这?!
这不是前不久在叶弦儿生日宴上那个刁难过我的女人吗?她应该是魏宝国的人吧?怎么会落魄到这个地步?
可惜,这个女人的精神似乎已经崩溃了,在怯懦的与我对视以后,开始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来:“别杀我,别杀我!”
这女人真的已经疯了?虽然这会儿地处于林子深处,但并不代表不会被别人发现,而且她身上可能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最终我还是决定将其带走。
一记力道恰好的手刀落下,安培芥子直接昏了过去,我隐忍着阵阵恶臭,将这个女人扛在了肩膀上一路小跑着回到了车上,直接返回了观相馆。
回到观相馆时,黄安慧还没回来,我也没等她,直接将安培芥子丢进了卫生间里,剥掉了她身上的烂衣,打开水莲蓬就是一阵冲刷。
冰冷的水将其惊醒,醒来后又是一顿吱哇乱叫,好在水声很大,而且又是地处于闹市区,并不担心别人会听见。
胡乱的喷洒了一些沐浴露啥的给她身上搓了搓,清洗干净后,我丢了条浴巾给她,冷淡的道:“别装了,虽然你装的很像,但与真疯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说完,我头也没回的走出了卫生间,身后的女人依旧在歇斯底里着。
我忍不住怒吼了一声:“滚出来!”
身后的尖叫声瞬间戛然而止,紧接着传来了脚步声:“程桑,没想到您居然会给我洗澡。”
“芥子小姐,我无意冒犯,只是怕没办法轻易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对于她的主动调戏,我并没有任何感觉。
“是吗?可是刚才你帮我搓澡的时候,特别是触碰到我身上敏感的位置时,我就感觉特别的酥麻呢。”怎么?这个女人这会儿想要色诱?
我冷笑了一声,走到了沙发前坐下,望着身上仅仅裹着一条浴巾的女人,冷淡的道:“还是别说那些没用的吧,说说看,国央已经对你们驻守在h夏境内的阴阳师展开了清洗,而且我记得你应该已经回到了r国才对,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还要回来?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身为老朋友,我想如果可以帮忙的话,一定不会吝啬的。”
“程桑,做人为什么不能善良一些呢?何必要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嗯?”安培芥子走到我对面的单人沙发前坐下翘起了二郎腿,而就在她抬腿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一抹黑森林。
而我所看到的,分明就是这女人想让我看到的,简直如她的m族一样,无耻之尤。
“我这会儿可不是在跟你商量亦或者是讨论什么,因为你出现在上官公馆附近,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你在对上官公馆图谋不轨,仅此一条,我就有理由将你当做潜在的隐患而消除掉,所以,还希望芥子小姐能够如实相告,否则,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我慢条斯理的将这番措辞说了出来,也是希望她能够知道我这的确是在威胁她,所以不要跟我嘻嘻哈哈的。
“好吧,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丢人的,我上次不是带人来你们h夏参与行动嘛,失败了,回去以后就被家族给逐出了家门,没办法,r国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了,只好来h夏了,可惜我没有一技之长,身上带的钱也花光了,后来也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咯,只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快就遇到了你。”安培芥子表情忧伤的诉说着自己编织的谎言,质量极其劣质。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以你的资质会落魄至流浪?再不济,也可以出去卖嘛,你们r国女人在电影里都可以放开手脚,难道为了生计不能?”我冷笑了声,以极其刺耳的语言反怼道。
“你居然敢侮辱我?”安培芥子虽然城府深,可毕竟还是个女人,在关于那方面的侮辱势必无法沉住气。
“你又何尝不是在侮辱我的智商?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会相信?嗯?”说话间,我已经从沙发前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安培芥子却丝毫没有露出胆怯的表情,仰头凝视着我,玩味的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轻笑了声,没理会她,转身走到了房间里,几秒钟后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面却多出了一个特制的盅蛊。
接着走到了安培芥子面前,朝她微微一笑道:“芥子小姐,给你看点好东西。”
安培芥子眼神之中顿时露出了警惕,不过却没吭声,而当我揭开盅蛊上面封印的盖子那一刻,她的脸色变了,里面密密麻麻蠕动的东西,让她胃部一阵阵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