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顿时紧张了起来,颤颤巍巍的从躺椅前站了起来,转过身,眼神警惕的望着眼前一身黑衣,背负长棍的青年:“你来这里做什么?”
“罗庆之散播的那些话,其实是你授意的吧?你这是唯恐天下不乱?”黑衣青年双目如刀,狠狠的钉在郭洛图的身上。
郭洛图干笑了一声道:“我辈观天象者,说的是天,道的是大势,正所谓大势所趋,岂是常人所能够阻挡的?其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罗睺是不可教化的,是也不是?”
黑衣青年眼神毫无波澜的回应道:“你的这种执意,很可能会害死他。”
郭洛图眼神颇为不屑道:“执杖者会杀他?似乎不会吧,这会儿国央不仅仅不会杀他,还得派人护佑他的安全,否则一旦他出了事,无论是谁干的,那么结果都会算在国央的身上。”
“这么做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黑衣青年眼神略带疑惑的朝郭洛图询问。
“好处?我之前的话其实已经说过了,我让庆之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图什么,仅仅只是将最真实的情况反映给所有人,或许这么做会伤害到一些人的利益,但这并不足以让我们去说谎,去陪同国央将这么严重的情况隐瞒下去。”郭洛图在说这番话的时候,颇有一种别样的傲气与傲骨。
“别把自己包装的那么冠冕堂皇,郭洛图,我知道你一直视元葵为自己的对手,所以这么些年你一直在暗中与域外的一些势力勾结,其心可诛,我可以不负责任的告诉你,你比元葵差远了,差的不仅仅是智谋上,差的更多是胸怀与格局。”黑衣青年眼神骤然变冷,因为他忽然间感觉到自己被另外一股气息锁定了,而那股气息明显不弱于自己,这让他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郭洛图这个老家伙的确在与域外勾结,否则他绝不相信这世上有人能够用气息锁定自己的人存在。
“元葵之流过于细节,缺少狼气,他不是曾经自夸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吗?我看不过就是女儿家的做作,白活了两千多年光阴了。”在听到黑衣青年的讥讽,郭洛图并没有生气,相交与他这种人的城府,区区几句话如果就能够让他生气,那他也绝对达不到今天的高度,能够让域外高纬度的人对他另眼相看。
黑衣青年犹豫了下,选择转身遁去,这时候他不能动郭洛图,也没可能杀了他,郭洛图就是他个坐标,只要他不死,那么总有一天,他会查出来他勾结的究竟是哪一方域外高纬度的势力。
在黑衣青年消失后,郭洛图重新拿起了之前看的那本古籍躺在了躺椅上继续观读。
乾坤h夏,这书被誉为天下第一谋略奇书,可是难倒了几千年来所有的智者啊。
··········
“怎么样?前面有没有发现什么?”此时的我们穿过黄泉路的牌坊后,来到了一片破败的建筑群前,而身为探路先锋的我刚刚将整个建筑群搜寻了一遍,却并没有任何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