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原配,还用一个通奸得来的野孩子来冒充及混淆人家蔚家的血统?!?”
“关键是你还一点愧疚心理都没有!”她好笑地看着于琴:“你与你的奸夫一样,都享受着一个野孩子给你们带来的无上荣光,脸上生辉,脚底生风,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或者说良心感觉到会痛!”
“你们让我大开眼界,简直粉碎了我的三观!”
她摊了摊手,继而看向蔚海蓝:“至于你,可以说是贱中之贱,渣中之渣,贱婊中的战斗机,渣婊之中的黄金婊!你早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可你一边享受着亲爹的照顾,一边甜甜在叫着假爹,贪慕假爹能给予你的奢侈生活,还想鸠占鹊巢,赶走蔚三太太,侵占蔚家本不属于你的一切,你这波风骚的操作也让人佩服得要死!”
“你说你们三个人咋不能耐死?”她冷冷的目光直视古祺勋:“一个自称大师的人,干出这等不知礼义廉耻,不要脸的事,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你以为你就不会跌下神坛,声誉不会受到影响吗?我可以很清楚明白的告诉你,你的这些所作所为,可以让北冥皓卫正冉冉升起的政途直接夭折,让他这些年辛辛苦苦,呕心沥血所做出来的政绩付之流水!”
北冥皓卫也许不会完蛋的这么快,甚至不会倒下,但是蔚家这个他政坛背后的最大支持者必定会离他远去,再也不会为他摇旗呐喊,多投他一票或者多赞助他一分钱!
古祺勋也知道这个结果,所以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这是他年轻时候犯下一个错误,可以说并非他自愿——
当年,他的师傅留给他一本气功心法,说是可以激发人体的潜能,让人百病全消,天赋高的人,可以成为一位超自然能力者。
他得了师傅的秘籍,潜心苦练,天赋加上后天的努力,他很快小有成就,正当他沾沾自喜时,却不小心岔了气,走火入魔。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遇到于琴的。
于琴那时候需要一个健壮的男子来受孕,而他那时候又非常需要一个女人来泄火,带他走出走火入魔的困境。
两人一拍即合,干柴遇上烈火,他们在一起滚了好几天的床单。之后,他清醒过来,而于琴也羞达达的掩面而去,并叫他不要声张。
他知道于琴是来求子的,庙里经常会有些女人来求子。
后来他稍稍注意了一下,于琴果然很快就怀上了孩子,他知道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于是默念在胸。
再后来,他还俗,被北冥家族聘为北冥皓卫的师傅,小时候授他武艺,帮他强身健体,他长大后再辅佐他在政坛上有一番作为。
因为他有一些超自然的能力,所以在北冥家族很受尊重,甚至在Z国也是名气响亮,受人欢迎的程度不亚于纵君阁下身边的南宫擎。
但是他默默地关注着蔚海蓝,于琴也知道他,他们两人心照不宣,都共同保守着这个秘密,照看着他们两个人共同拥有的这个孩子。
这件事可以说是他不对——他一再的犹豫与犹豫,犹豫不决的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公布自己是蔚海蓝的亲生父亲,找蔚家三爷要回自己的孩子。
因为这些年的犹疑与不决断,事情一直拖到现在,直到蔚海蓝闯出了大祸,酿了一个最大的苦果让她自己尝!他才不得不站出来,觉得自己该做某些事了。
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蔚海蓝纵然是引火自焚,他也总不能眼睁睁的任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负,该尽一些做父亲的责任。
虽然可能会自毁前程,但他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他对黎忘忧阴沉沉地道:“但是对比我的前程,纵君阁下和封公子的形象才更重要吧?”
他顿了一顿:“我们现在也没有别的过分的要求,让于弘义恢复于瑜养子的身份,于琴跟着她兄长也到于瑜的名下,遗产不遗产的我倒不在乎,我这些年也攒了不少财产,还有一些投资,给她们母女也足够了,封少奶奶你愿意分一部分资产给她们当然是最好,不愿意我们也不强求,这算是很简单的要求了吧?”
呵呵,人至贱则无敌。
眼看着于琴母女在蔚家呆不下去了,于琴的豪门贵夫人梦要破碎,因而便要死黏着于瑜和她,好达一条康庄大道吗?
攻于心计的一群人!
黎忘忧挠头,自己都绷不住要笑:“我外婆都死了,还要认儿子和女儿?古大师,你还要不要脸啊?一把年纪了,偏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有唐家和你,这事就能成!”古祺勋依旧沉着脸。
“这就是牛不低头要强按着喝水咯?那我不怕告诉你古大师实话,我外婆有自己的亲生儿子,而且还不只一个,她的儿子们孩子都生了。她在世的时候就是儿孙满堂了,要个不亲不疏的干儿子和干女儿做什么?”
“那就是谈不拢咯?”古祺勋姿态睥睨地反问她。
“确实谈不成。”黎忘忧神态轻松,玩世不恭中带着点阴冷:“不但谈不成,而且你们这些知道纵君阁下和我丈夫秘密的人,统统都逃不掉,只有死路一条!”
“噗!”她突然捏爆了手中的一个小球,一阵烟雾在病房内迅速弥漫开来。
她拉着封雍一低头:“走!”
古祺勋在后面怒吼:“你给我玩阴的?”
宝宝岂止要给你玩阴的?
黎忘忧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你一个超能力者,我跟你玩明的,我玩的过你吗?!
她对外面的人吩咐:“统统给我抓起来,一个也别放跑,抓了之后送到纵君阁下面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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