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重,若大人能够网开一面,小的定当将所做之事一一回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回禀郡守大人,小的兄弟二人乃西烈国师子侄,另一人是小的结拜兄弟。当年叔父为西烈国师之时我二人年纪尚小,虽然只在军中作一名小小的参将但也是荣华富贵享尽,如今突然间没落为平民总是心有不甘。至于西烈郡近些年所发生的匪患山贼之事确实与小的有关,是小的暗中集结王城中的旧部,只为制造混乱帮扶西烈王族重新掌权。”又一人说道。
“大人,小的愿意认罪伏法,只求郡守大人能够饶恕小的一命。毕竟我等三人都只是为郡王爷做事,就算最后复辟成功我等最多也只算得个谋臣。自然,郡王爷也曾许诺,会在我三人中选一人册立为国师,如今看来一切都是蒙骗之词。”
堂下三人争先恐后地回禀着,唯恐自己少说上一句半句便会被郡守大人重罚。
花演仔细听着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只可惜这些话里并没有他想听到的实情。
于是沉声说道:“你们几人说的这些本郡守大人早已经探查清楚,若想凭借这些便换个活命的机会只怕是不行了。要知道你们可是抢劫了足足近两千匹战马,如此谋逆重罪,别说你三人的命不保,就算陪上你们全族人的性命也不为过。”
三人听得郡守大人这么说,立刻吓得连连摆手辩解着。
“不不不,此事并非如此,那些马匹虽然是我等带人抢来的,但此刻早已经不在我等手上,早已全部交由郡王爷的手下,还望郡守大人明查。”
“郡守大人,我等完全是替郡王爷卖命,当日所率人马也皆是郡王爷和察王爷的人。”
“事实的确如此,若细究起来此事与我等实在没多大关系,一切皆是郡王爷一人的谋算,还望郡守大人明查,我等万死不敢有欺瞒之言。”
他们只顾得向郡守大人求情,冷不防听得背后一声断喝。
“住口!尔等休要胡说!本郡王何曾派你等掠夺战马?况且本郡王这段时日旧伤复发一直在府中休养,又要这些战马何用?”
听得郡王爷这番狡辩,堂上其中一人露出一脸苦笑。
“郡王爷还是不要再对我等耍王爷的威风了吧?眼下我等可是到了生死关头,既然几位王爷不肯相救,还不许我等立功自保吗?”
“哼,叔父早就说过王族中人最是无情,如今看来还真是如此,枉费我等为王爷辛苦筹谋,危急时刻王爷意想也不想便弃我等于不顾。”
“若是在方才郡王爷能够替我二人在郡守大人面前说上一两句好话,即使今日我等被郡守大人当堂治罪,以下依然感念郡王爷的恩情。但事实并非如此,郡王爷非但没有替我等求情之意,竟还似将我三人除之而后快,既然如此我等还有什么可顾忌的?更不是郡王爷几句疾言厉色便能阻止的。”
国师的两个侄儿满脸怒容,言语间更是不留半分余地。
堂上的王族中人似乎没有想到这三人会是这般反应,恼怒之余心中也似有些懊悔。
他们自然是懊悔没有假意替这三人求个情,虽然明知无用,却依然没有做这个顺水人情。
当然也并非他们没有想到这些,他们只是不屑于为了这三人费这心思。
如今惹得三人反目,说话也再不留余地。
可越是如此,他们越是不能让这三人说继续下去。
于是怒声喝道:“你们这三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本郡王之所以重用你们完全是看在国师的份上。既然你们这几个狗奴才不识好歹倒也罢了,居然还想着反咬本郡王一口。你当郡守大人是三岁孩童吗?岂会相信你们这番胡言乱语。”
这三人一听郡王爷说他们是在胡言乱语,自然不会甘心。
急忙辩解道:“郡守大人,我等三人所言句句属实,若有一言半语欺瞒甘愿受最重责罚,望郡守大人明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