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不敢置信的望着罗丰。
“不说话?那就是不用我给他治病了,那你就去告诉他,我才疏学浅,治不好他的病。”像是一个孩子一般耍脾气,看的她目瞪口呆的。
“你,你是怎么回事啊?你心里有气冲我来啊,你牵连人家小孩子干嘛啊?”夏婉莹指着罗丰大声说道。
这些日子以来,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生怕在下一秒就被人拖出去就地正法了。今天宫队开诚布公的说话,说实在话,夏婉莹是松了一口气得。
她没有罗丰得心大,大概是女人总是擅长多愁善感,一向泼辣的她在这些日子里也是害怕了。
“孩子?我看你才是个孩子吧?人家比你可是机灵多了。”罗丰冷笑道。
“什么意思?”柳眉皱起,漂亮的脸上满是狐疑,不明白他的意思。
罗丰翻个白眼,从怀里掏出某个小小的东西,在房间内走了一圈。
夏婉莹柳眉皱的更紧。她是接受过训练的刑警,自然看得出来罗丰手上的探测器,用来检测附近有没有监控设备的。
检查之后没有问题,罗丰才来到她的身边。
“怎么?有没有你认为的东西啊?我还真的很佩服你的本事,我们都一样没有办法出去,你居然还能弄到这种东西?”
她说的没错,这些天,两人就像是囚犯一样,除了吃饭睡觉,出门走不出一百米。而这个设备她肯定不是罗丰从外面带进来的,那么就奇怪了,他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只能是在营地得到的。
所以她才说佩服他。
罗丰站在夏婉莹身前凝视着她,也不说话,就用黑黝黝的眼神盯着她。
没一会儿,她就感觉不舒服,紧张不自在的说道:“你有话说话,盯着我干嘛啊?”
忽然,罗丰迅如闪电的伸手在她耳后探去,夏婉莹还没有惊呼出声,感觉到头皮一疼,他就已经收回了手。
“你干什么?”她有些恼怒了。
罗丰抬起手,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东西,在微微蠕动着,似乎要从他手中挣扎开。
“这是什么?”夏婉莹一脸的恶心,跟一般女孩子一样,她对这种黑乎乎,小小的东西都犯恶心。
看都不想多看一眼,更何况好像是从她头上上弄下来的。
罗丰毫不犹豫的手指一用力,黑色东西溅出一股黑色墨汁,就不动了。
“这……这真是活的啊?”把夏婉莹吓得不轻,她没有想到自己头发上竟然会有一只不知名的活着的小虫子。
想想心里都发毛。
“这个估计就是刚才那个叫费蓝的放在你身上的,用来监视行踪最有效的了。”洗洗手,罗丰淡淡说道。
“不可能吧,小蓝那么单纯,肯定是宫队做的吧。”她不愿意相信那么纯真善良的孩子只是她的幻觉,嘴硬的辩驳道。
“单纯?我只能说你的眼神真的有问题,我虽然找不出证据证明他的表里不一,但是我敢肯定,他一定不简单。”罗丰斩钉截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