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例是在宫队的大房间内,摆设陈旧低调不起眼。仔细一看,才发现,都是些好东西。
整套红木椅子,清末笔洗,张大千的真迹画卷,甚至连喝茶的杯子都是难得的整套君子瓷。
罗丰苦笑一声,要是第一次来的时候仔细看看,也就不会导致现在的困境了。
“你说,为什么我们不去费蓝的房间治病?要让他来到宫队的房间呢?”夏婉莹扯扯罗丰的衣袖,低声问道。
罗丰眼前一亮,是啊,这个问题居然没有想到过。
赞赏的看了她一眼,夏婉莹甜蜜的笑笑。
这一幕被宫队看在眼里,脸上一抹冷笑飘过。
让你们恩爱,反正也恩爱不了多久了。
走进宫队的房间,费蓝正倒在一张红木椅子上,脸上惨白如纸,比之上次见到的时候更加的虚弱,坐都坐不直的样子实在是十分可怜。
罗丰这才明白为什么宫队一大早的那么着急,要将他找来。
“咳咳……咳咳……姐姐,你来了啊?坐。”费蓝连咳嗽都没有力气了,还能注意到夏婉莹的到来,招呼她坐下。
如果是平时的话,她一定会觉得费蓝特别的聪明懂事,自己都这么难受了还不忘招呼她。但是被罗丰洗了几天的脑子之后,她就不这样认为了。
按照常理说,一个十五岁的孩子,自己的身体都病成这样了,不每天自怨自艾,怨天尤人甚至产生报复社会的心理就已经不错了。但是费蓝却还能将自己变成一个阳光可爱的正面萌男。
这样的人更加的可怕,要是他只是天生的心胸宽广也就算了了,否则的话,那心机之深只能让人咋舌。
而就罗丰那天观察看来,费蓝的病有一小部分是因为气大伤身造成的。
一个生闷气都能生病的人,心胸宽广的起来吗?
于是,夏婉莹这下看费蓝就感觉他浑身上下都是心眼,充满了黑色力量。
勉强的对他笑笑,全身心的注意力还是集中在罗丰身上。
费蓝脸上不由得一沉,心口又开始疼了,倒是将他的不悦遮掩过去了。
“罗先生,你快给犬子看看吧。”宫队是真的心疼,他早年缺德事情做太多,算命的说了他这辈子想要有人送终就是妄想。
但是他不服输,找了无数个女人,年轻的少女,成熟的少妇,各种各样的都行。努力耕耘,才在年近四十得来这么一个独苗,说是捧在心上的心肝也不为过。
也许是算命的没说错,费蓝虽然生下来了,但是体弱多病,几乎可以说是在病床上长大的。
人家长大靠吃饭,他吃的都是药。
“麻烦将手伸出来。”罗丰放开夏婉莹,来到费蓝身边说道。
费蓝伸出来的双手白皙瘦弱,很是形象的诠释了皮包骨头是什么样的。
罗丰两根手指搭上他的手腕,闭眼沉思片刻之后,才睁开眼睛。
“另一只手。”再度搭上片刻。
放开之后,观察了费蓝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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