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门庭若市的馆门今儿却是闭着的。
连叩了好些声门,一个美艳少女,从里边探出了脸,警惕的打量着秦羿。
但见她眉黛如柳,眸如星月,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高挑匀称的身材,包裹在白色的素裙内,令人有种赏心的淡雅清丽。
“你找谁?”
关娜娜打量着面前这个穿着长衫的青年,发出黄鹂般悦耳的声音。
“我是吴县秦羿,你应该叫我表哥。”
秦羿淡淡笑道。
“天啦,你是羿表哥!”
关娜娜惊喜叫道,然后冲院子里喊道:“妈,妈,表哥来了!”
一个温婉的妇人蹬蹬走了出来,眉眼之间与秦文仁却有几分相似,可不正是秦羿的姑姑,秦文荷!
“小羿,几年不见,你都成大孩子了!”
“是啊,羿表哥,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染着一头黄头发呢!”
“一眨眼,都成上进青年了啊!”
关娜娜在外人面前温婉有礼,但在表哥这跟陶思思一个德行,勾着秦羿的脖子,笑嘻嘻道。
“你这丫头,怎么跟你表哥说话的,没大没小!”
秦文荷白了女儿一眼,拉着秦羿的手进了里屋。
一进屋,里边就传来洪钟般的声音:“文荷,谁来了,听你们母女乐的这么开心。”
“春林,小羿来了!”
秦文荷道。
“我大侄子来了!”
紧接着,一个穿着破旧马褂的中年人从里边冲了出来。
但见他头发乱的像鸡窝一样,留着山羊胡须,一身破长衫,满脸灰白病态,浑身散发着药腥味儿,可不正是秦羿的姑父,疯子关春林。
关春林是个医痴,一生醉心于研究医药、治病,不求名利,不求显达。
是以,以他的名气,至今一家子还窝在这老宅内。
“姑父,你没事吧?”
秦羿微笑问道。
“嘿!装的,最近烦心事多,不想见人!”
“来来,大侄子,先陪我下两盘棋,我这些天憋在屋里都快要疯了!”
关春林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秦羿到了茶几边,摊开棋盘子就要开整。
“我说你这人,侄子专程来看你,你不聊家常,下啥子棋嘛!”
秦文荷故作嗔怒。
“姑妈,没事,边下边说也无妨!”
秦羿笑道。
“表哥,这是我们自家酵的药茶,你尝尝!”
关娜娜递上了茶水。
秦羿一边下棋,一边跟秦文荷母女聊着天,起初关春林还嫌秦文荷母女分秦羿的心。
但到后来,见秦羿一丝不乱,步步紧逼,连赢了好几把,知道这侄子本事大,也就不再多言了。
“姑父,你这是在躲着谁啊?”
秦羿执起一颗白棋落了子,一边问道。
这话一出,关春林就有些烦躁了,放下棋子,抚须叹道:“哎,不下了,脑子比不上你们年轻人了喽。”
说完,背着手,一言不发的走进了内室,显然是有心事。
“姑妈,到底是何事发愁,说出来,也许我可以帮你呢。”
秦羿端起茶喝了一口,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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