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治安好了,老百姓兜里也有钱了。”
“说您是我们云州的活菩萨,那是毫不为过啊。”
三人又是一通狂夸。
“哪里,哪里嘛,都是我家侯爷大哥领导有方,以及各位兄弟给面啊。”
“程东,给高秘书与许先生,拎两袋放他们车上。”
陈松得意之余,手一挥,吩咐道。
“是,陈爷。”
程东给两个弟子打了个眼神,立即有人拎了两麻袋钱走了出去。
“哎哟,多谢陈爷,多谢陈爷!”
两人自是感激不尽。
“陈爷,酒菜上桌了。”服务员提醒道。
“走,边吃边聊。”
陈松站起身到了大厅餐桌。
桌上摆了十几道山珍海味,以及法国上十万块一瓶的名酒。
在桌子的正中间,有一个圆口,一个猴子被锁住了头颅,痛苦的吱哇大叫。、
“陈爷,这,这是,难道是后脑?”
许猛是云州市警备部的长官,平时没少参加大宴,但这等还是头一次。
“说对了,就是猴脑。”
陈松打了个响指。
程东单掌一劈,砸碎了猴子的天灵盖,待取出头骨,猴子仍在惨叫,程东以勺分别给三人盛取了热腾腾的猴脑。
“各位,猴脑要趁热吃,沾了五香坊的酱,那才叫一个香。”
陈松当先伴了酱,吃了一勺子,享受着嘴里的腥香味。
“哇!”
高秘书三人一阵反味,但见陈松都吃了,只能装模作样的硬着头皮吃了起来,还砸吧着嘴,连连称赞。
“陈爷,到了你这,我才知道什么叫人生极致享受啊。”
“就是京城里那些名门世家,也比不上你分毫啊。”
徐老板由衷感叹道。
“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啊,我活了十八年,也是来云州后才悟透的啊。”
陈松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眯着眼迷醉道。
他想到了以前的陈松,被女人抛弃,被大少打脸,像条狗一样活着。
然而现在呢,他终于证明了自己的存在感。
只有极致的享受,才能让他忘却那些压抑的日子,只有听着那些高官、富商们的赞美,他才能心情愉悦。
他知道膨胀了,但这种权利带来的美好,让他泥足深陷,再也无法自拔了。
“陈爷,手下传来消息,姓范的女人今天出门了,还去见了老城区那些菜帮子。”
“对了,她似乎还请来了一个帮手,咱们的人还拍了照片,你要不要看下?”
程东接到一个小弟转达的口信,走到陈松身边小声道。
“这个蠢女人翻不起多大的浪,由得她闹。”
“再说了,这点屁事还需问我吗,你们吃干饭的?”
陈松放下筷子,眉头凝成一团,不悦问道。
“是,是!”程东连连点头。
“等等,你给东州的执法堂打个电话,问他们杀手到了没?”
“别磨磨唧唧,这事越快越好。”
陈松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吩咐了一句。
“问过了,那边的人说杀手几个小时前就上路了,而且派来的还是张顺。”程东道。
“邪门了,张顺杀个人,现在有这么麻烦吗?”
“真是越来越废了,你再去打电话催催。”
陈松皱眉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