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看就散会吧!”张宗逊恨不得立即离开会场,想办法飞往加拿大躲难去。
刚要走,方韬抬手打住了他,“张先生,今天难得秦侯来了,咱们省里的人也都在,咱们有话就说清楚了,闫世雄,里边到底是不是你的人,你为什么这样做,是不是受人指使的,这些人有谁?请你一一说清楚。”
“方韬,你说这话是啥意思,就算是谁有纪律问题,那也得通过上面的命令才行。”张宗逊没想到方韬这么快就翻脸了,登时恼火了起来。
“张先生,有一点我想你忘了,纪律会我是头,我下来的时候,是孙先生与华夏纪律监察委发的特派,有权利对晋西任何人进行调查、监察。再说了,张先生你怕什么,难不成你跟闫世雄有什么勾结?”
方韬森然笑道。
“你!”
张宗逊指着方韬,气的瞠目结舌。
“闫世雄,你愿不愿意交代,交代的话,可以争取宽大处理,不交代,那就按照你们的规矩来,你跟石先生、秦先生私下了结。”
方韬是绝对不会错过扳倒张宗逊的最佳机会,一旦秦羿离开晋西,他再上哪找这种天赐良机。
“别,我交代,你还是抓我去坐牢吧。”
“是啊,我们跟石家一没杀人,二没放火的,没有丝毫恩怨,都是生意场上的事,还是走明路子吧。”
闫世雄父子赶紧哀求道。
一旦按照秦羿的规矩来,他们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而勾结张宗逊,破坏商场秩序等罪,最多也就坐牢,谁轻谁重,他们还是分的清楚的。
“很好,来人啦,带闫家父子回审讯室,连夜问话,不管牵涉到谁,一句证词都不许漏。”方韬对身边的监察执行人员吩咐道。
“是!”
立即有人押送闫世雄父子上了汽车,径自而去了。
“秦先生,石先生,我这么处理,你们看行吗?”方韬看向秦羿与石不归父子,笑问道。
“晋西的事,你们看着处理,我没有意见。”秦羿放下茶杯,淡淡道。
灭了闫世雄跟杀一条狗没什么区别,扳倒张宗逊这一丘之貉,让石富上位,方便北秦公司打开业务,才是最重要的,换句话说帮了方韬,也就是帮了自己。
“我也没意见,某些人作威作福,也是该好日子到头了。”
石富赞同道。
张宗逊等人一个个眉头生汗,如坐针毡,完全没了办法,不少胆子小的,一想到下半生要在牢狱中度过,吓的直接晕了过去。
“各位同僚,你们有什么要交代的,可得抓紧了,还是那句话,早说比晚说好,晚说比不说好,规矩大家都懂,我就不多说了。”
方韬又对那些在场的官员提点道。
“方先生,我,我有话说。”最先站起来的,正是张宗逊的秘书小刘。
“很好,来人,愿意说话的,现在立即带走,不愿的,就在这坐着吧。”
方韬大喝道。
这一喊,原本张宗逊那一派至少有十几个人站起身,主动申请要举报,这时候已经不再是含沙射影了,而是直接指名道姓的围攻张宗逊了。
“好,好你个方韬,你够狠,老子认栽!”
“你也别在这逞威风了,晋西的政界,有几个身上是干净的?”
“那又如何,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审判我!”
张宗逊一把扯掉西服的纽扣,从怀里摸出把手枪顶在了自己的太阳穴上,冲着方韬大叫道:“你想审判我,还不够资格,没有人可以审判我,只有老天和我自己能左右我的命运!”
“旁人,绝不!”
张宗逊癫狂的大笑了起来,然后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