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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邬某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今天这事要不弄清楚了,只怕人心不服。”
“你说我给你下的毒,首先咱们认识吗?谁可以作证,别忘了,你只是个下贱奴隶,而且是一号馆的。”
“众人皆知一号馆的黑珍珠、秦羿与我向来不合,我且不管是谁指使你干的,但你把这祸水往我头上引,绝不是聪明之举。”
邬行风辩解道。
“胖子,你为什么要毒害松爷,是不是黑珍珠他们指使的。”
牛铁生附和问道。
这些人声大如雷,孙韶本就不是牙尖嘴利的人,这会儿胆都快吓破了,哪里辩解的清,又找不出任何其他的旁证,一时间咿咿呀呀的也说不明白了。
“小静,不,胡总管,看在我对你一片痴心的份上,你给我说句话,好吗?”
“他们会杀了我的,会杀了我的,求你了。”
孙韶仍然对胡静抱有最后一丝希望。
“你对我一片痴心?大家听到了,这个疯子色欲蒙心,先是妄想非议本总管,现在又想假意攀关系,想博得大家的同情心。”
“大家仔细想想,我胡静不敢说天姿国色,却也自认有几分美貌,论地位更是女王之下。我就是再眼瞎,也不可能看上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吧。”
胡静玉面满是鄙夷神色,面向众人朗声道。
众人纷纷点头。
虽然胡静风骚是出了名的,但不可能下贱向这种女儿国最底层的废物投怀送抱,肯定是这个胖子在胡说八道。
胡静脸上的冷漠与冰冷的话语,就像是一把尖刀,彻底刺进了孙韶的心脏,杀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
孙韶再傻也能明白,他被这两人当枪使了。
“胖子,说吧,是谁指使你毒杀松爷的,是黑珍珠,还是秦羿。”
邬行风轻摇折扇,冷笑问道。
“为什么?”
“为什么?小静,是我不够好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啊,啊!”
孙韶痛苦的锤着地板,所有的梦想、希望像泡沫一样全都被戳破了,他整个人,整个天和地,完全随着这个女人崩塌了。
“我宰了你。”
“贱种!”
牛铁生举起拳头就要打爆孙韶的脑袋。
“不急,留着他,他毕竟是黑珍珠和秦羿的人,秦羿现在可是国师手下的红人,一二号馆的风云人物,打死了他回头这盆子脏水就全赖在邬某与胡总管的头上了,邬某可不想让人倒打一耙。”
邬行风啪的收起折扇,似笑非笑道。
“没错,这要传出去,我还怎么做人?”
“一定要等秦羿来,大家说个清楚,还我们一个公道。”
胡静赞同道。
“你,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会遭到报应的。”孙韶怒声骂道。
“这死胖子的嘴实在太臭了,阿豹,给我剪了他的舌头。”
牛铁生打了个手势,对身边一个小弟吩咐道。
“慢着,胡总管,胡大人,我认栽了,我就问你一句话,成吗?”孙韶恨然问道。